但这次不同,扶渡不愿意侍于齐临渊跟前,齐临渊也一次都没有召过扶渡。
元宝是个实心眼的,从小顺子的话中听出了齐临渊和扶渡的关系是从登基那夜开始恶化的,自己思来想去又揣测不出原因,干脆直接去找扶渡去问个清楚。
——扶渡与自己关系最好,定不会对自己有所隐瞒的。
元宝想。
元宝本想到了第二天再问的,但他当夜躺着床上辗转反侧,觉得自己要是不快些弄清楚,今夜怕是都睡不着了。
只披了件外衣,元宝便来到了扶渡的耳房外。
刚要抬手敲门,屋内传来的声音吓得元宝立马缩回了手。
——那是齐临渊的声音。
大抵是扶渡先问了一句:“皇上深夜孤身一人到奴才的耳房来,不知所谓何事?”
齐临渊说:“若不是你白日里躲着朕,朕也不至于要夜半摸来此处。”
元宝不敢听下去了,偷听圣上的墙角也不知道是不是死罪,元宝胆小,不敢以身试法。
他四下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小顺子的身影,也不知道是因为齐临渊故意没带小顺子,还是小顺子擅离职守了,元宝决定去寻一寻小顺子。
屋内,齐临渊因为是躲开了门外小顺子的视线,翻窗偷溜来的,因为嫌披了披风不方便翻墙,便只着了里衣来了。
站在齐临渊对面的扶渡倒是穿戴整齐,与齐临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正毕恭毕敬地低着头站在齐临渊对面。
齐临渊自是看不惯扶渡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明明两人就连最为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然而在独处之时,扶渡却还是要与自己讲究所谓的君臣之礼,叫齐临渊听了心烦。
“扶渡,你一定要这样待朕吗?”
齐临渊皱眉质问扶渡。
扶渡就是不接齐临渊的话:“皇上有事还请明说,扶渡愚昧,捉摸不透圣上的意思。”
齐临渊向前一步,拉近了自己与扶渡之间的距离:“扶渡,你我之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若是陛下厌弃了扶渡,可以一道口谕将奴才逐出宫去,或是直接将奴才赐死,也省的奴才留在养心殿碍了陛下的眼。”
扶渡大概是心灰意冷到了一定的地步,在面对齐临渊时才会这般恶语相向,甚至求死。
“扶渡!”
果不其然,齐临渊被扶渡的话惹怒了,吼了扶渡一声后,又开始后悔自己再一次对扶渡太凶了,于是接着软下了语,“你若是对朕的做法有所不满,大可以骂我一顿撒气,只是不要这样阴阳怪气地跟朕说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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