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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如此温馨的时刻却总有煞风景的人出现。
“你们在做什么?”
恰巧出现的人正是太子齐临沐,而出声的是他身边的大太监掌珍。
扶渡被吓得整个人一颤,一转身立马跪了下去,整个人伏在地上,低到甚至鼻尖都贴到了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齐临渊瞥了地上的扶渡一眼,却没有开口替他解围。
这里是东宫,扶渡是东宫的奴才,自己哪怕是个皇子,手也伸不到东宫里来。
更何况自己都要忍受齐临沐的欺负,又有什么闲暇去顾得上一个素昧平生的宦官。
齐临沐用鞋尖踢了踢扶渡的发顶:“说话。”
齐临渊不动声色地皱了眉,但还是没有任何行动。
“回太子殿下的话,奴才方才一直看着四皇子抄诵经文,一举一动皆是照着殿下您的吩咐,绝无半点懈怠。”
扶渡一说谎,从面颊到脖颈都很变得通红。
好在他现在面朝青砖,齐临沐发现不了他面色的异常。
“没有半点懈怠?”
齐临沐语气轻佻,听起来就好像是知道了扶渡在欺骗自己,所以故意明知故问一样,“可本太子刚刚分明就是看见了老四从你手中接过了什么,难不成是本皇子老眼昏花了?”
扶渡紧张得呼吸声都重了些,既然齐临沐全都看见了,那这下自己算是赖不掉了。
“二哥真是好眼力,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齐临渊终于是开了口,“刚刚是我不小心将镇纸碰倒在了地上,劳烦这位公公替我捡起来。
就偷了这么一下懒,居然恰好就被二哥看见了。”
齐临渊早已练就了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哪怕自己说的话再怎么没有什么可信度,他还是能保持着面不改色的神态。
但哪怕齐临渊说的是实话,齐临沐为了找他的麻烦都不见得能相信他说的话,更别说是从齐临渊的口中听到这样不可信的话了,齐临沐又怎么可能会信他。
“原来是这样。”
齐临沐先礼后兵,“那本太子倒是要好奇了,四弟抄诵佛经,好端端的又怎么会将镇纸碰掉了呢?”
齐临渊还未来得及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就听见扶渡先一步说道:“是奴才笨手笨脚,给四皇子换纸的时候将镇纸掉到了地上。”
“大胆,主子说话,你一个做奴才的插什么嘴?”
掌珍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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