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床上将陛下伺候得高兴了,陛下便赏他住进了后院耳房。
他一个人住,却也便宜了陛下,不是吗?不然我昨晚半夜去的他房里,陛下怎么也在,还只穿了里衣,想来又是在做什么茍且之事吧。”
齐临渊越听脸色越阴沉,却强忍着没有打断他,听到这里终于是忍不住了:“胡言乱语!
这些都不过是你给自己的嫉妒心找的借口罢了!”
“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哪句有错?!”
阿福吼出声来,“陛下,您可以不承认,但我说的究竟是真是假,您心里清楚!”
“正是因为朕心里清楚,昨夜才会留你一条命到今日来问话。”
齐临渊目眦欲裂,“你背后有人指使你,是也不是?”
“没有!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没人指使。”
阿福忽然急了眼,连“奴才”
都不说了,但这态度却也暴露了自己。
“你也说了,你自幼便服侍朕,朕了解你,若是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便要杀人,那第一个死的该是小顺子。”
齐临渊说的没错,小顺子最初跟阿福都只是服侍自己的小太监之一,只不过因为比别的小太监都要伶俐些,在齐临渊开了宫之后便当了掌事太监,现在又做了从一品的御前太监。
本是平起平坐的同僚,现在却一步一步地官压自己好几级,阿福若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善妒,最该遭他记恨的确实应该是小顺子。
阿福却说:“小顺子比我有能力,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服他。
可这扶渡,我不服!”
“你是我祈元殿里出来的人,你不会不知道扶渡同扶我上位的龚将军是什么关系,又怎么会认为扶渡是平白无故的得了特权呢?”
齐临渊目光如炬,像是要把阿福身上的伪装全都灼掉一般,“扶渡同我的皇位有着那么大的关联,想杀他的无非就是不想看我坐上皇位的人。
这宫里最不愿让我坐上皇位的……是慈宁宫的那位吧?”
“不是的!”
阿福现在越是大喊大叫,就越是坐实了齐临渊的猜测。
齐临渊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看着阿福“说到底,朕同你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自以为同你有些情分,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恨朕。”
阿福原是抱好了必死的决心,现在居然还会因为齐临渊的眼神而感到战栗:“爱之深,责之切。
奴才也曾将陛下当做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主人,若不是实在寒了心,又怎会连性命都不顾了,只为了争一口气。”
“可朕还是想不明白,杀了扶渡,对你有什么好处?”
齐临渊摸着下巴,“杀了他,你也不能取代他,却还要搭上自己的命,值当吗?”
阿福冷笑道:“不蒸馒头争口气,反正有他在一日,奴才便永无出头之日,干脆拉了他一起下地狱。”
“现在朕倒是很好奇,你是何事成了慈宁宫的人?”
齐临渊在提问时,已经将阿福是太后的人这个假设当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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