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梓维擦着眼泪,呵呵地说:“我刚才在路上,居然碰到一个吃我豆腐的男人,男人呐!
被我捏了手,那家伙还发骚……越跟他凶他越骚。
靠,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骚的男人!”
严峻心里有点不自在,又不知该如何开口,遂闭紧嘴巴静静地开车。
过了一会儿,邵梓维调整了气息,心情也平稳了许多。
两个人在沉默中到了严峻的家。
下了车,一阵微风吹过来,墙壁上的藤蔓植物发出刷刷的声音,更衬得这个地方很安静。
远处环线上车来车往的声音似乎被什么隔开了,隐隐约约的。
空气中有一点微臭的气味,那是因为周围的菜地基本上没有用化肥,用的是农家肥的缘故。
不过这气味,并不浓烈,故而不让人讨厌。
严峻带着邵梓维来到三楼,把灯打开,邵梓维惊讶地张大了嘴。
三楼,只有一个房间,显得比较空旷。
中间放了一张桌子,看上去像是旧的乒乓球台,凌乱地堆了一些布料和似乎已经做好了的衣服。
房间沿墙摆了五六个塑料模特,上面都套了衣服,是秋装,有女式的,也有男式的。
严峻走到一个高大的模特跟前,将上面的长袖休闲西装取下,招呼邵梓维试穿,又递给他一条休闲长裤,一根宽皮带。
邵梓维看了看这个房子,右手边有一个洗手间,旁边一个门,可能是更衣室,不由得踌躇了片刻。
房子里只有两个人,而且还都是男人,要不要进更衣室换衣服?其实在寝室,有时候换内裤都不避人。
夏天,大家都光着膀子,女生来了,都不一定会套上背心。
只是此刻,刚被调戏过的邵梓维有些犹豫了。
去,未免太过敏感,不去,又有些不自在。
严峻背对着他蹲了下去,在椅子上忙着清理什么。
邵梓维干笑了两声。
有鬼,只是不知道谁心里有鬼。
那个严峻,看上去非常正常,只是正常的外表之下,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念头。
那又怎么样?邵梓维觉得好玩了。
那家伙真要有什么不堪的念头,最后谁吃亏,还不得而知。
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严峻好歹也是个职业人士,怎么着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能把自己怎么样?论力气,那家伙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又嘲笑自己。
被男人调戏了,就草木皆兵了?路上碰到的那个男人,动作虽然猥琐,长相还过得去,尤其是后来,那股骚劲发作,自己也没有觉得恶心。
同志又怎么样?gay又怎么样?
举世闻名的李安导演还说过,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断背山呢。
作为新世纪的大学生,邵梓维对男男那档子事,并不是一无所知。
如果再追究一下的话,他在高中时,也曾和男同学一起打过手枪,那个男同学,也摸过他的小弟弟,似乎也不算什么。
思想斗争并不激烈,也没花多长时间,邵梓维爽快地脱掉了裤子,穿上了那套秋装。
严峻在邵梓维脱裤子的时候就已经转过身来了,站在那儿静静地看邵梓维露出两条大腿,内裤,是普通的式样。
他看着邵梓维粗壮修长的大腿以上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邵梓维穿好衣服,站在那儿任严峻打量。
严峻走近他,将衬衣的领口整理好,领子翻了出来,休闲西装的扣子解开,将衬衣衣摆往裤腰里塞好,两只手顺着邵梓维的髋部往下滑,直到裤脚,整理了一下,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又上上下下的打量,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对邵梓维说:“衣服就送给你吧。
这个样子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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