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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寻缓缓道:“那年中秋,父亲带我进宫,离席时路过宫墙,吓跑了一只猫儿,正巧殿下在殿中银杏树下赏月,也被吓了一大跳,您还记得吗?”
“……啊。”
月楼想起来了,“那个人是你啊。”
“家父是大理寺卿秦梁。”
月楼道:“那我知道你的。
我听说过你的名字,他们都说秦梁大人的女儿有大才,将来要进宫做女官呢。”
雁寻失笑。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被月楼这样突然地提起,她或许早已经忘了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在接到钟灼的信之后,她有回想过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但回忆已经很模糊了,似乎已经被她抛在岁月的深处,但现在,记忆却随着两人的交谈而逐渐清晰起来。
雁寻对她眨了眨眼,道:“女官算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做宰相呢?”
三百年前,雁寻尚还在上一任极仙台仙主的控制之下,御仙台来人,问她愿不愿意做极仙台的仙尊。
那时月楼站在她身后,对她说:仙尊算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做仙主呢?
雁寻想到那个时候的事情,不由露出了微笑,然而看到月楼一脸的茫然,那种喜悦便荡然无存,让人只想叹气。
两人又细细谈论了些有关西京皇室的事,月楼终于开始信任她了,雁寻抓住时机,试探性地与她聊了些她的认知中西京皇宫的现状,以此来了解月楼的意识处在什么时间段。
一直到日头西斜,她才想起什么似的,让弟子带月楼去吃些东西——在月楼的意识里,她还是个凡人,喝水吃饭都是必不可少的。
月楼下意识望向站在身后的三人。
封不语主动道:“我带你去吧。”
在场的三人里,钟灼最了解西京,必定是要留下来的,谢无垢是御仙台的人,他留下来也比封不语留下来作用大。
而且……封不语也有私心。
他想与月楼单独相处。
等他带着月楼离开了,弟子将门一关,雁寻便闭了闭眼,又坐回去了。
不等其他人发问,雁寻便先道:“她在景和十三年秋。”
“西京皇室开坛请神是在景和十三年夏。”
钟灼颔首道,“从师尊的表现来看,也确实很像。
这个时间,她与神还不是太熟,虽然亲昵,但也有一份敬畏和盲目的崇拜。”
雁寻似笑非笑:“你倒是很熟悉西京。”
见钟灼仍然面不改色,雁寻缓缓道:“景和十三年冬出了件大事,但她明显没有反应,很显然,她活在那个秋天。”
“什么大事?”
谢无垢问。
雁寻并不避讳这件事:“我嫁人了,做不成女官了。”
她的神情很坦然:“所以她一进门就露馅了。
她说我要做女官,但她却认识神,介于冬天与夏天之间,很显然,她停留在那个秋天。”
“但时间不是最关键的。”
谢无垢道,“我们最想知道的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雁寻道:“我也只是猜测,具体的情况还得再观察。”
“那么猜测是什么?”
他们急切地需要一个答案,或者说他们需要了解月楼。
“这里面的秘密也不是不能跟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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