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鹿溪感慨着。
“你不会嫌我唠叨?”
“完全不会。
你说的又不是废话。”
虞辛夷被他逗乐了:“我尽量吧。”
【可我懒得说。
】
【啊一口气说这么多真的太累了。
】
【我可真是好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
】
【原来我这么能说。
】
解鹿溪笑了:“师父,一个人同时会蹦出那么多念头,却只有一张嘴,只能挑重要地说,那些没有说出来的念头是不是就不重要了呀?”
“非也。
有的念头很重要,但没有必要说。”
“那要怎么才能知道有没有必要呢?”
“对别人好的话不要吝啬,对自己好的念头留在心里。”
确实如此。
虞辛夷就是这样做人的,他心里的波涛汹涌只是为了排解他自己的寂寞和压抑罢了,不管是骂人也好,感慨也好,那都是在修他自己。
他知道说出来了,让大家都难堪也没有任何意义。
他不想维系的关系不会多说什么,也不会去刻意伤人,这样礼貌地冷着,那些无缘的人便会自己离开了。
他对在意的人,从不吝啬一点好。
他会对自暴自弃的漠天青说让他不要那么荒唐;也会安慰苦苦寻觅爱人转世的骨无怜。
话虽不多,却句句从心。
因为他们都是几百岁的老人了,虞辛夷无法帮助他们舍弃自己的过去重做选择,只能当个安静又有分寸的倾听者。
面对解鹿溪这个还年轻的小徒弟,他居然十分有耐心地讲了这么多。
解鹿溪终于更加确信,自从自己成为虞辛夷的徒弟,这个面冷心热的师父就已经把最好的都给了自己。
他紧紧搂着师父开心道:
“师父,我真的好喜欢你。”
虞辛夷无奈道:
“为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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