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岫呜咽着被磋磨得难耐,他哭着求饶道:“贺卿,把笼子打开好不好?
贺卿,我不行了。
贺卿,饶了我吧。
贺卿,我想抱着你……”
每一句话以贺卿开头,以呻吟声结尾。
贺卿或许是听进去了白青岫的求饶,他解开了束缚着对方的镣铐,又取下了那称得上是漂亮的笼子。
被释放出的性器半软着渗着腺液,一次次地被掐下去的欲望显得可怜至极,现在乖巧多了,贺卿将其掌握在手中温柔地套弄着。
贺卿将白青岫抱了起来,白青岫的双手自然而然地勾上贺卿的脖颈,有力的双腿勾上对方的腰,将脑袋埋在贺卿的颈间低低地喘息着。
一如当年。
那气息温热地喷撒在贺卿的颈侧,泛着微微的痒意,而白青岫的脑子则是一片空白,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带着复杂纹路的玉势就这样被顶了进去,过于冰凉而粗长的触感惹得白青岫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呜咽。
玉势在体内抽插着,被肠肉包裹成一样的温热,后穴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尺寸,抽插带出的晶莹落在了贺卿的衣衫上,濡湿晕染开来。
前端的性器也同样被照顾着,粗粝的手掌带着些温柔的抚弄,直至白青岫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去勾住对方的腰,脚趾微微蜷起,贺卿的衣裳被白青岫无意识的抓地凌乱不已。
白青岫的声音破碎,他的求饶声显然没什么用:“贺卿,不要了。”
而这一次,贺卿终于带着白青岫攀附上了欲望的顶端,得到了一次极致的宣泄。
白青岫有些痉挛地抽动了两下,脖颈微微后仰,脸颊潮红着目光失神,而脑中是一片空白。
那浊白夹杂着腥黄的液体喷薄在了贺卿的手中、身上……
他就这样被刺激地尿了出来,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白青岫有些难以置信地哭了出来。
隐约听见贺卿说了句话,他说:“殿下,我能弄得你这样爽,别人也能么?”
怎么能呢?旁人若敢这样对我,肯定不能活在这世上。
等到白青岫又重新被搁置在了床上摆出跪趴着的姿态他才算是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这是兽交的姿势,高潮过后的白青岫格外的清醒,那处有些合不拢的肉洞被重新扩张,那处似乎已经习惯被使用,随着贺卿的动作不断地瓮合着。
同以往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并没有点到为止。
后穴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仿佛胀痛到随时会撕裂。
白青岫生出莫名的恐慌与害怕来,他看不见贺卿,也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等到手指被抽出,后穴被开拓成了一个不小的洞口,周遭的空气灌入是前所未有的异样感,他仿佛被彻底玩坏了……
而后代替手指的是一团柔软的、炽热的肉,因为没有坚硬度,所以几乎是一点一点地塞进去的。
在那一瞬间,白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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