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立二皇子白霑为太子,
晏安二十年,陛下崩逝,太子殿下白霑继位,大赦天下,改年号为盛元。
新帝不便亲自送白青岫贺卿离京,于昨夜里父子俩进行了一次长谈,
“日后你就是一国之君了,是我对你不起,将一个国家的重任这样早的托付给你。”
贺卿陪着他太久了,下半生该由自己陪着贺卿去做他喜欢的事了。
白霑哑然,半晌吐出一句:“父皇。”
白青岫笑意温柔:“嗯?怎么了?我记得你很少唤我父皇。”
白霑垂眸:“我怕我做不好。”
这孩子自幼便少有情绪,倒是第一次表露出这样的担忧来:“怎么会?我能不了解我的孩子吗?
五个人之中你虽然不是最年长的,从小就属你最努力也最懂事,将江山社稷托付给你我放心。”
白霑仍是欲言又止:“为什么是我?您明明……”
“我明明更喜欢白霄?”
白青岫也不否认,而是眼含笑意地告诉对方,“或许吧,或许是爱屋及乌,我在白霄身上看见了贺卿的影子。
但是阿霑,这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你,你不是我的孩子。
这个位置能者居之,我是为大宁选一个能够承担得起这江山社稷的君王,而不是选出我最喜欢的孩子。”
白霑抬眼,目光看向白青岫仍是有些不自然:“其实三弟也很适合,他只是不想和我争。”
“你三弟志不在此,更何况事已至此,就劳烦你担当起这个责任了。”
白青岫莞尔,“从小到大,就只有你最不亲近我们,永远都是那副恭谨的态度,我们以为你是在恨我们。”
白霑抿唇:“可父皇还是将我养大了。”
“历朝历代皇家的争斗如此,可稚子无辜。”
白青岫还是有事情要嘱托给对方的,“日后你坐在这个位置上,我希望你善待你的几个兄弟。
可若关乎社稷安稳,也不必手下留情。”
白霑的神情有些诧异,声音微哑:“父皇,您不怕我……”
“这世间口蜜腹剑笑里藏刀者众多,冷淡也未必无情,只是坐在那个位置上有许多身不由己。
你们能兄弟齐心自然是好,如若不能,我不希望你为难。”
白青岫言语温柔,朝对方伸出手来,“抱一下?
从小你就不要我抱,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
这拥抱一触即分却异常温暖,当年步入宫门,大家都羡慕他能够成为皇子,也有人要他报这杀父之仇,可是到底是父王谋逆,皇家的争斗又分得清孰是孰非呢?白霑对此没有半分喜悦,对这个所谓的“新家”
也不认同,可从什么时候起竟有了归属感?
是一家人坐一起吃饭?是那些个要自己操心的哥哥弟弟们?是父皇与贺卿大人润物细无声的关切?是彼此间的真诚以待?是永远有退路有归处的安宁?
或许亲情真的是不需要血缘的,白霑在这里感受到了原先那个家所没有的温暖。
当年父王妻妾太多了,子女也太多了,多得令人厌烦,王府中的争斗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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