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告诉我您此刻想的什么?”
白青岫终于是被欺负得落下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他呜咽道:“想你。”
此刻的他还能想什么?除了眼前的这个人便是眼前的这个人什么时候能放过自己。
贺卿满意了白青岫的回答,他终于抽出了发簪丢到了一旁,刚刚哭喊着要泄的人此刻却泄不出来了。
贺卿无奈,手掌握上对方的性器替他仔细地抚慰着,殿下被伺候得似乎有些舒服还下意识地挺腰将性器往贺卿手里送,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惨状。
不消片刻,那腥膻的浊白终于是泄在了贺卿的手上,贺卿取过帕子将手上的东西擦拭干净而后替对方解开了束缚,他轻吻过对方的唇瓣,言语温柔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乖,现在睡吧。”
白青岫微怔,强烈的刺激过后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所有的不安与烦躁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抚慰,他顺从地闭了眼,不消片刻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殿下数月未曾好好地睡过一觉,现如今更是几天几夜未曾合眼,那眼下的青黑明显,贺卿又怎么不心疼?
若非万不得已,贺卿并不想如此做,只是再不让对方好好地睡上一觉,怕是身子就要垮了。
在这一场情事里被掌控的殿下只需要想着自己就好,其余的战事不必想、粮草不必想、国家不必想、政务不必想……
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暂时放下,只需要想着这个掌控他的人——然后睡去。
数月来,前线传来的捷报总是少的可怜,城池丢了数座,死伤将士无数,因着与北羌的战事导致了南部的藩王蠢蠢欲动,粮草甲胄兵器马匹都算是紧缺……
诸般大事令白青岫日夜忧心操劳,而真正压垮不过弱冠之岁的殿下的事却是,不日前,许云桡的尸首被抬回长安,许将军下葬那日长平公主触棺而亡。
许小将军做到了他少年时曾许下的凌云壮志:以此身报国。
而白晴眉选择了生死相随。
原来殉情并非话本子里才有的故事,情深真的可以做到如此。
白青岫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他是那样的不敢置信,又竭力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言语间犹是有些颤抖:“那皇姐可留有什么话?”
“回禀陛下,公主殿下并没有留下什么话。”
侍卫的回答令白青岫彻底地陷入了黑暗……
,原来殉情也并非古老的传言
数月来,我军胜少负多,那前线八百里加急的战报几乎每一次先给人带来期待而后便是绝望。
敌军势如破竹,而我军节节败退,照这样下去白青岫丝毫不怀疑在一年之内敌军会攻到紫荆关来,而紫荆关的背后即是长安,长安一旦落陷,国将不国。
若真到了那样的境地,是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还是暂且往南迁都以待来日收复山河、还于旧都?
这两种结果都不是世人所愿意看见的结果,长安的流民在逐渐增多,他们大多是从北方逃难来的,他们没有家了,活下去就已经是极大的奢念。
即便朝廷与官员们能帮衬一二,可能带他们回家吗?
若不能的话能否许他们一个新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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