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的干扰,爱屋及乌,若非红颜薄命,或许白青岫也不会落到这般走投无路的境地。
那麒麟送给白青岫,贺卿倒并未觉得可惜,倒是朔月在自己跟前哀叹惋惜了数次,甚至还说出早知如此不如她替自己保存的话来。
“你是越发没规矩了,真当不怕责罚?”
贺卿略略挑眉,言语间虽有些责备,可眼中却满含细碎的笑意,“这世间,敢对着我指手画脚的人少了。”
朔月立时反驳道:“他们怕你,我可不怕你。
明明有更好的东西给他,为何偏偏是这件?
虽不算十分名贵的东西,可对你意义却是不同。”
朔月不明白贺卿的动机,督主心思深重并不外露,旁人难以接近,是喜是忧更是无从分辨。
朔月认为自己算不得什么好人,不过是懂得知恩图报,或许是机缘巧合,贺卿救了她一命,那日后就算他被口诛笔伐人人得而诛之,那自己也会与之同一阵线为他挡下所有的利刃,其实不仅是自己,辰月、榴月他们也是这般想的不是吗?
境遇不同,可他们都是被贺卿带回来的。
贺卿向来自私,却不会去主动害人,更不会主动去结交旁人,而这位诚王殿下到底是例外中的例外。
贺卿微愣,眼底似乎有些怀念的释然,莞尔道:“正是因为意义不同所以才要将这件送与他。”
“可他又不清楚,这样一枚在权贵眼中根本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到时候他或许还会以为您对他不上心,是故意折辱他,这长安城中要什么名贵的东西没有,他岂会……”
朔月恼怒得紧,督主不善言辞怕也不会解释什么,只怕是诚王殿下看不上这件东西到时候丢了也未可知。
“送给他了,便是他的了。”
贺卿打断了朔月的言语,这小姑娘替自己不平他当然高兴,不过也不必太过气恼,容易伤身,至于他自身却是想得开,这麒麟的意义不过是时至今日他身上仅存的一件父亲留给他的东西了。
其余的物件早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丢失或损毁,剩下的这枚麒麟因着物件小方便掩藏,也或许是执念所致,那时的贺卿便千方百计地也要留下这仅存的念想,这枚麒麟是幼年时父亲送他的生辰礼,算不得名贵却承载了长辈对他的希冀。
其实在贺卿成为所谓的九千岁时,他也曾回过一次故乡,早已物是人非,又哪里还有什么亲人呢?害他一家的县丞甚至还高升了一级,他调阅卷宗过后,替父亲平反、替贺家平反,可人死灯灭、万事成空,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稍寻慰藉而已。
一族人客死异乡,或许也还有艰难活在这世上的,却也不知所踪、杳无音信……
贺卿自认为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学不会以德报怨那一套,也因此他屠了仇家满门,在仇家府邸中也搜出了许多旧物来,大多都记不真切了,不过是冰冷的器具而已,这麒麟特殊上一些,陪伴自己度过了数个春秋……
但又有什么特殊的呢?不过只是块雕琢精致的玉石而已,贺卿如是想。
·
春日里总是阴雨连绵,那是一种满含生机的湿冷。
碰上一个难得的晴日,贺卿胸中生出几分闲适,便想着出门踏青瞧一瞧郊外桃溪柳陌的景致,正牵着马从西市经过的时候却碰见了白青岫。
贺卿微愣,似乎有些讶然,本以为按着白青岫的性子,应当是在府中诵读那些陈书旧典的,按他的说法来说,他本身就已经起步晚了,身为一个皇子该学的都被他荒废过去了,如今父皇期许,应当更加努力以求不负圣恩。
贺卿倒不以为然,怕不是殿下扮猪吃虎,背地里骑射书数,其实样样皆通,因为这是他的野望中所需要的最基本的,又岂能不会?
长安城中偶然飘过的柳絮飞花,恰好一朵落在了殿下的身上,随后又飘到了地上。
白青岫的穿着并不过分华贵却也不会失了身份,只一身白衣胜雪,也是公子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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