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与陛下对弈,可不敢有一丝一毫放松警惕。
只是这下棋如同治国,陛下已经是一位优秀的执棋人,而臣只是棋局中陛下最为重要的一颗棋子而已。
陛下跳脱其外,而臣身在其中。”
贺卿端起茶盏抿了口茶。
白青岫张了张口,因为贺卿的回答颇有几分不悦,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如有千言万语梗在胸中只觉得不适。
“我愿为殿下的棋子,一直以来。”
贺卿看出了他的情绪又解释了一句,起身行至他的面前干脆坐到了他的腿上抱住了他,轻叹了一声又道,“自然也是殿下的夫君。”
白青岫明白,一直都明白贺卿的“心甘情愿”
,他的情深如许,这世道不曾善待于他,他却怎么能够是这样的一个人呢?
以前白青岫不理解,对他误会颇深,后来总觉得惭愧。
总想着对他好一些,再好一些,明明是自己带他回来的,却因为身在朝堂总是身不由己,又莫名地让他受了许多的委屈。
个中情感,并非是为了报答,也不是愧疚,只是深入骨髓的爱意,便见不得他受委屈。
贺卿的手掌隔着布料抚上白青岫的胸口,隐约可以摸索出其中的轮廓,他抬手理了理白青岫的鬓发:“所以今日这一遭,殿下是来宠幸臣的?嗯?”
戴了东西的乳首敏感,微微上扬的尾音拉长,只觉得心口微微发痒有几分难耐,白青岫有几分坐立不安,他握住了贺卿的手:“这样的日子,夫君不来寻我,我只能来找夫君了。
想同您去看火树银花万家灯火,自然我是您的,督主想做什么都可以。”
“殿下,您真是……”
言语未毕便以吻封缄……
番外二十,婚后日常(上)
这几日来,贺卿在长安城中听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君心难测。
其中缘由大抵是贺大人功高震主,陛下意图卸磨杀驴?
而为何传出这样的原因大抵是西南那边这两年有些不太平,偏偏在这时候陛下给贺卿放了个假,又将他手上的事务分了出去,成了个闲散的侯爷。
本来陛下是想给贺卿封个王爷的,只是贺卿觉得太过了,此事便不了了之,退而求其次,便成了如今的侯爷。
贺卿的职务是大司马,太平的时候虽说只是个文职,若是乱世却是实打实地掌天下兵马的。
毕竟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一个好的智囊往往比一位将军要重要的多。
可偏偏在这种节骨眼,贺卿闲了下来?
都道是陛下过往对贺大人的宠幸都是忍气吞声,如今才是要真正的卸磨杀驴。
茶楼里的说书人说的绘声绘色的,惹得台下一片唏嘘。
贺卿抱着汤婆子在街市上散漫地行着,心道殿下是蛟龙又不是爬虫,哪里用得着忍气吞声这么多年,更何况哪有反复忍气吞声又卸磨杀驴的呢?
怕是就是个驴子也尥蹶子不干了。
“下来。”
贺卿极为冷淡的一句话,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身后那棵树开始窸窸窣窣地响动,然后从上面跳下来一个约莫十余岁的少年人,眉目还未长开身形也算得上瘦削,大概到贺卿胸前的身量。
“主子早啊。”
少年人脑袋砸在地上,朝九千岁行了个大礼。
贺卿:……
贺卿躬身伸出一只手虚扶了少年一下,顺便掸去了他身上的尘土:“说了你不用做暗卫,这个年岁应当好好念书。”
少年人揉着发红的额头,拒绝道:“不行的,哥哥姐姐们叫我保护好主子。”
他承担的是一家人的托付,如今哥哥姐姐们已经不在主子的身边了,那保护主子的重担就交由他了。
榴月他们到底给赤月灌了什么迷魂汤?让这孩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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