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躺在地毯上,开了音乐台。
蔡辛秋正是新歌宣传期,哪儿都能听到《与君道》。
黄一衍关上电视,正准备出门。
门开了,宁火在说:“二舅,这就是我家。”
说完一抬眼,见到了站在玄关的她。
他笑:“老婆,不用出去买菜了,我和二舅去了趟市场,大鱼大肉都有了。”
凭着两人的默契,黄一衍明白,这是要在二舅面前秀恩爱了。
“哪里好麻烦二舅。”
她不是贤妻,客套话说得冰凉。
“不麻烦,不麻烦。
途径市场,顺便买了。”
二舅这几天转过弯了。
宁火都娶老婆了,没必要纠结前任了。
宁火把袋子递给黄一衍,自己接过二舅的袋子。
二舅在客厅看电视。
夫妻俩进了厨房。
宁火说:“二舅下午回去了,请他过来吃顿午饭。”
“嗯。”
“老婆,老婆。”
他忽然搂住她的腰,“我几天没回来,你有没有想我?”
他绵密的呼吸吹在她的颈背。
她觉得有一群虫子钻入她的皮肤,攀爬她的筋骨,啃噬她的脊柱。
这是一种无法徒手制止的痛痒。
门外的二舅,目光如细针一样刺探她。
按照约定,她不能在有一方亲戚在场的时候拒绝恩爱。
她握住宁火的手,略显沉闷说:“好了没?”
宁火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记。
这死皮赖脸的家伙。
黄一衍拿出磨刀石,搁上菜刀。
澄亮的刀锋和磨刀石相碰,出“霍霍”
的声音。
每响一声,他在她腰间的手就撤退一分。
“你想谋杀亲夫啊?”
她沉默不语。
他余光扫了二舅一眼,退到旁边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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