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羞耻的吗?!
我脸皮没有那么厚!
小学生吗挠痒痒!”
“快说!
大意也行!”
如月时雨笑得已经想哭了,小声喊道:“他就是夸了我!
没了!
夸我们生活美满幸福!
就这就这!”
五条悟这才松开手。
如月时雨跟被抽了骨头一样软在榻榻米上,一脸地生无可恋。
他气喘吁吁地擦了擦眼泪,被迫笑了半天之后越想越委屈,眼眶红红地瞪向五条悟:“我真的不会放过您的,我真的会报仇的。”
五条悟撑着下巴,笑意吟吟:“等着呢,反正我有无下限。
再说我又不怕痒痒。”
当晚。
五条悟看着坐在自己腿上要喂东西吃的青年:“如月时雨你那是人吃的东西吗?”
“我天天陪您吃甜,这点小愿望您都不愿意听吗?”
如月时雨委屈道,“我又不是不吃,我们一起吃嘛。”
夏油杰觉得马上就要把隔夜饭还给大地母亲:“你俩能不能别在我家里整这一出,我真的会呕。”
“为什么,多好玩。”
家入硝子拨通视频通话,对和泉纱夜说,“hi,看你家boss。”
(“哇塞我真的感恩!
晴香姐——来看!”
)
如月时雨这才挑眉道:“怎么,您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抓着我的脚踝把人拖来拖去,上下其手,我在私人空间为您吃口饭都不行了?”
夏油杰手一抖打翻了一整杯水,非常嫌弃地看向五条悟。
五条悟不可置信道:“你的用词??我只是挠——”
如月时雨把勺子往前一伸,五条悟被迫闭上嘴巴,青年死亡三连问:“那我是不是哭了?是不是求您住手了?是不是您非要逼着我说羞耻台词?”
他站起身,很是委屈地把勺子扔进红到发黑的火锅汤底里,声音可可怜怜:“我有一句话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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