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个进去面试的人,出来后有人开心,有人哀伤,但无一例外,每个人都心情沉重。
刘搁木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在大厅一侧支起了小摊。
后面经广播提示,终于轮到了花邪。
大厅里人本有意给他打打气,但是花邪下楼后头也没回就进了里屋,只能猜测说他可能从小就是这种习惯?
花邪进去后,李银月照例安排他坐下,然后自己揉着太阳穴去外面再倒了一杯水,把水放在桌子上,静静地盯着杯子里打旋儿的茶叶看了一会。
这才拿起手头的材料看起来。
这中间花邪就坐着,也不说话,他也尝试着盯着打旋儿的茶叶看了会。
李银月的声音陡然在房间里响起,“咱们今天就是简单面试,问几个问题。”
花邪面无表情,“行,你问吧。”
李银月抬起头看着花邪,面试不紧张的人其实还挺少,“感觉怎么样?会紧张吗。”
“没有。”
李银月又继续问,“对旅人执照怎么看?这次考核有把握过吗?”
“应该能过。”
李银月笑笑,他知道对方是什么类型了,“考核组这边找了些你以前的资料,大概了解到你父亲是做生意的,娶有位妻子,其中一位也就是你母亲在几年前死了。
你哥哥,也就是你大妈的儿子,目前在跟你争父亲生意的经营权。
怎么样?这些信息没问题吧?”
花邪皱着眉,他不清楚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嗯,基本属实。”
“那么第一个问题,你有恨你大妈吗?”
花邪,“她不是我大妈,她只是我父亲的女人。”
“想过恨你父亲吗?他平常似乎对你不好。”
花邪,“恨,因为我妈死的时候他连看一眼都不来。”
“那恨你哥吗?你们现在好像是竞争关系。”
花邪,“不恨,我没有考虑过要竞争。”
停顿了会,又接着说,“其实他也是苦命人。”
问了一堆无关紧要的问题,李银月开始敲击自己的太阳穴,终于打算要问一个好问题。
“喜欢吃西瓜吗?”
花邪感觉这个问题跟其他的画风有点不一样,但依然老实回答,“不喜欢。”
“那理由呢?”
花邪,“这种没什么营养又只有水的东西,感觉吃了也没什么意思。”
花邪一边回答着,一边注意到,对面男人的水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空了!
之前明明看到他才续满,并且这几句话中间也没有喝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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