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被堵在喉咙口的乙骨忧太“”
也是刚好,这边的事情刚刚结束,国木田独步的电话就打来了。
太宰治一边接电话,一边从兜里掏出两颗水果糖,随手扔栗山真司怀里,也没招呼两名少年,转身往实验室大门口走去。
失血过多的栗山真司头晕目眩,胃里泛酸,眼前尽是大片大片的白光。
他也顾不上擦滑到眼睫的汗,眯着一只眼睛,哆嗦着手去剥糖纸。
然而努力了几次都没成功。
“我来帮你吧。”
乙骨忧太实在不过去了,伸手将栗山真司又一次落在腿上的水果糖捡起来,三两下拨开,用糖纸垫着,送到了对方嘴边。
栗山真司也没矫情,张嘴将糖吃了,压在舌下。
不见得起效有多快,可多少也能补充点糖分。
他口齿含糊地道了声谢,单手撑地,是准备起身的样子。
“没问题吗”
乙骨忧太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扶。
“”
还没站稳,栗山真司的腿一软,差点脸朝下砸在地上。
也好在乙骨忧太帮忙搭了把手,否则他这倒下去,鼻子可就遭殃了。
“你先走吧。”
栗山真司喘了口气,又坐回地上。
面无表情,嘎嘣嘎嘣地将嘴里的糖给嚼了。
“那你呢”
“歇会儿,不用管我。”
反正这会儿上去跟国木田独步碰面的可能性很大,以他现在这个状态,若是被对方瞧见了,难免会被念叨几句。
栗山真司并不排斥这样的说教,更非不识好歹。
只是他面对这样的关心,会感到无措,会感到心虚,更多的则是惶恐与不安。
那种感觉有点像是,寄人篱下的小孩不小心打碎了屋主的花瓶。
尽管被他打碎的花瓶并非什么值钱之物,屋主也不会因此讨厌他,甚至将他赶出家门,可那种做错事带来的忐忑与压力,是难以从小孩心中拂去的。
从被织田作之助捡回去开始,栗山真司就一直这样,将自己的命视如尘埃,卑微而小心翼翼地活。
尽管从没人对他苛责过什么。
织田作之助曾对此十分苦恼,和好友喝酒时难免带出两句,最开始太宰治也是因此记住栗山真司这个名字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