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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我上了一次厕所出来,妈妈已经从不知哪儿借来一只铅桶。
我要伸手去接,她摆摆手,兀自往前面走去。
旁边都是青松翠柏,间或有叫声清脆的鸟儿从低处掠过。
刚刚她们俩还在嬉笑讲话,走着走着却都沉默起来,或许是因为周围林立的墓碑多少还是带来肃静的感觉,并且一种悲伤的气氛自顾自地蔓延开来。
我开始担心起来,担心她们一会儿会哭泣,我还从未见过妈妈哭泣。
“我们到了。”
妈妈突然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块小小的墓碑,没有放照片。
我只在落葬的时候来过这儿,早已不记得这块墓碑的模样,但是没有照片,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紧挨在旁边的是另外一块稍大些的墓碑,上面写着外公与外婆的名字,但字都还是描着红的,说明是未亡人。
妈妈与阿姨各自从包里有条不紊地往外掏东西,水果、蜜饯、点心,全都整齐地放在墓碑前面。
一会儿她们又找来描字的工人,把墓碑上日晒雨淋的字用黑色颜料重新描一遍,工人描了两个字,妈妈又嫌他描得不好,描到外面来了,干脆卷起袖子自己来做。
与此同时,阿姨把地上的落叶与树枝拂去。
墓碑的两边有两棵小松柏,是当年落葬的时候种下的,现在已经长得很高。
我在旁边木木地站着,看她俩做所有的事情,几乎插不上手。
然后过了一会儿,阿姨开始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对着墓碑说话,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好从包里掏出纸巾来递给她。
我再看看妈妈,她的眼睛是红的,但她没有哭,她低下头,抿抿嘴,眼眶周围的青筋都已经摒到发黑,也没有哭。
她只是把锡箔都倒在铅桶里,却突然起了风,周围的尘土扬起来,点了很久的火都点不燃,她叫我帮她挡着风。
点着了以后燃起黑色的烟雾,我们折了一晚上的元宝很快就烧完了。
她还有些不死心地捣弄着里面的灰烬。
等到阿姨的情绪平复下来,她们拉我过去对着姨妈的墓碑鞠躬,说些心里话。
可是我并没有什么心里话可说的,于是便只是鞠了三个躬,然后站在旁边等她们。
她们俩手牵着手站着,絮絮说起来。
先是说说家里人的近况,外婆最近突然右手拿不住东西了,脾气也变得非常差,总是在发火和抱怨。
外公在年初的时候得了癌症,但是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身体里的癌细胞几乎也没有力气再往其他地方扩散,所以只需要做些保守治疗就好。
她们俩一股脑儿地说着,争先恐后的,就像是在平日里讲一个长长的电话。
看她们认真的样子,我觉得真好。
她们有时候笑笑,互相揶揄两句,有时候又说得伤心起来,却始终挽着彼此的胳膊并排站着。
这让我觉得妈妈又变成了二十多年前的样子,就是烫着高高的刘海,远远从男式自行车上飞跃下来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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