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也不看我,原本就不是真的要寻求这样的答案。
“我婚礼的时候,微微正好在外地出差,只有胖子来了。”
她说,天色有些暗,咖啡馆的灯还没有来得及亮起来,我很难判断她脸上的神情。
“很抱歉,那天的事。”
我说。
“没关系,我知道你向来都是喜欢逃避的。”
“嗯。”
我点点头,不吱声。
“我倒是没有什么,真的,你看我向来粗枝大叶,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但现在毕竟不是我们在咖啡馆认识的那个年纪,别人会因为你的这些举动而受到伤害的。”
“嗯。”
“我真的一点不怪你,但是你别总是不把自己的生活当做生活来过。
说到底,这样过和那样过到底有多大区别呢。
不是么。”
她这么说,我觉得像在听一个陌生人讲话,大概是因为我们之间从未如此认真地说话。
我们认识的时候太早了,那会儿还不需要认真说话,也没有后悔可言。
而我们说完这些,就像是把该叙的旧都叙完了,于是也像其他人一样,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我不时地望望窗外,知道自己是在等待什么。
却也知道故人们都不再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连同旧日时光。
然后我去外面坐了一会儿,天一路冷下去,我想胖子从没有真的打算过在外面搭两把取暖伞,能坐在外面抽烟的好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胖子从马路对面走过来。
他本该在这儿招待客人,却来晚了,而且来了以后还不直接进去,倒是一屁股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怎么不进去?”
我问他。
“累。”
他说,“见着里面的人也都觉得烦。”
“不是你张罗着办这个追思会的么,我看里面的人倒是真的不上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