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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凉席。”
他说,把撕开的避孕套扔回枕边。
“嗯。”
我说。
然后我们都没有说话,静静地躺着。
虽然并没有做完一场完整的爱,但是心中那种迫切想要做爱的愿望却也忽然熄灭了。
这跟最后一抹烟火从空中坠落以后那种空荡荡的感觉没什么差别。
他侧过身来搂住我,手搁在我的乳房上,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混杂着他呼吸的节奏,都是在催促梦境的到来。
我挣扎了一会儿,胡乱转动着眼睛,伸伸脚趾,只感到黑暗像一整排浪头般打来,毫不费力地把我卷走,我努力呼吸,双手徒劳地试图抓紧什么,而除了灰白色的泡沫,我随手所能捞起的,全部都是支离破碎的阿乔而已。
那天,我与阿乔坐在一个沿湖饭店的二楼,靠窗,能够看到什刹海的冰场。
底下的湖水冻结成深不见底的黑色,完全看不到下面水的流动,冰刀在湖面留下一道道白色划痕。
记忆中我们每次去那儿都是在傍晚,回忆起来天却是黑的,高处有明亮的聚光灯把光束白花花地打在冰场上。
明明听不见声音,我却知道高音喇叭里在放着歌,我甚至能从心里把那首歌再哼上一哼。
冰场上有个梳着马尾辫的女孩,她站在一圈光晕下,不停地原地旋转。
双臂和双腿先是舒展,然后抱紧,转速越来越快。
好美,我心想。
阿乔坐在我对面,他常常因为我与他在一起时走神而忿忿,那天他却与我一样,久久地望着窗外。
然后他说春天的时候他被朋友约着来这儿谈事,也是坐在这个位置,外面烟雨蒙蒙,柳树绿成一片,水也是绿色的。
他们从下午聊到傍晚,天好像花了非常久的时间才暗下去。
听他说这番话时,我已经经历过北京的春天了,漫天柳絮,不过眼下望出去,却明明是冬天里最黯淡的傍晚,像个噩梦。
我浸泡在迷雾里,无能为力,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去做或者值得去做,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惟有等待时间慢慢过去,梦境总有结束的时候。
我慢慢就听到了声音,床单被掀动的声音、房间里的脚步声、抽水马桶的声音、杯子放在茶几上的声音、水声、敲键盘的声音、讲电话的声音,都隔得远远的。
像是小时候在发烧在家,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只管沉沉睡去,梦的间歇能听到房间里父母的脚步声,花很长的时间醒来,便会有一碗加了两片酱萝卜和一块腐乳的白粥放在床边。
待烧慢慢退去,世界又会重新清朗起来。
我动了动手指,好确定自己已经不是在动弹不得的梦境里。
而我的左手被握在另一个人的手里。
“再睡一会儿吧。
不着急。”
大奇柔声说。
“嗯。”
我花了一些时间想起身边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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