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对面的商业合作伙伴察觉到陆立风面色不对劲,整个人紧绷着,忍不住问了一句:“陆总如今事业如日中天,还有什么事能让您愁?”
陆立风拿去酒缓缓倒着说,“没什么,家里的女人又在作戏罢了。”
苏芷安那个女人做戏陷害舒蔓儿多少次了,她虚伪惯了,他不相信她真有那么听话乖乖地去取肾。
“陆太太啊,”
商业伙伴笑了笑,“陆总真是高明,先让蔓儿小姐解决了苏振河,之后又娶了仇人的女儿,这才是对苏家最大的折磨……”
那人话没说完,就被陆立风冷声打断,“什么仇人?你说什么?”
他两年前跟苏家无冤无仇,后来的敌视不过是因为对苏芷安的怨。
“我三年前意外在医院看到蔓儿小姐换了苏振河的药,随后苏振河就死了,她跟我说是为陆总办事,后来看到您这么对陆太太,我才明白肯定是有恨……”
陆立风顿时一脸震骇,突然慌忙起身,匆忙朝外跑去。
像是被人一瞬间点醒,他耳边疯狂地回响着苏芷安的声音——
“陆立风,你为什么不信我?”
“陆立风,不是我!”
“陆立风,我对你的感情你不清楚吗?”
……
心口疼得要炸裂,陆立风以最快的速度赶向a市,并打电话给苏芷安,却打不通。
只好又打给锦庭的保镖,电话一接通,他便问道:“夫人呢?”
电话里保安一愣,“夫人已经进手术室了!”
陆立风顿时像疯了一样地喊着,“叫他们停止!
立刻停止!
谁也不要碰她!”
然而,等他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空空荡荡的手术,以及一块腥红的肾脏
陆立风双眼通红,心痛不止,忍不住怒吼出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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