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说，“一个个来。”
病人们都笑着站起来，按照床号排队，井然有序。
“我们轮流来，这间房我为他们检查，你记录，下一间房再换。”
姜树杰说。
在体检表上记录内容，显然会比直接接触病人要容易得多。
即便这些病人现在看上去很正常，还友好地微笑着。
可谁也不知道，病人会不会忽然发难。
“我来吧，我运气好。”
郝运率先走到了第一个病人面前，“先量身高体重。”
体检表上的内容还挺常规，都是些检查身高、体重、蛀牙、血压等常规项目。
盛悠看两人体检没什么问题，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你去吧。”
姜树杰自然地回答。
盛悠走出病房，根据之前来的时候看到的布局图，进了一间更衣室。
她随手拿了绣有幸福精神病院字样的白大褂，然后直接就套上了。
她离开了更衣室后，先朝着谢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看到她的精神病院患者，纷纷笑着避让开。
盛悠发现他们在颤抖，似乎很害怕。
一个个精神病患者笑着跑开，远离她。
盛悠抓了一个跑得最慢的患者，把他拉到了远离监控的位置，笑着问：“怕我？”
患者一个激灵，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可他就算浑身发抖，还是倔强地不肯承认。
他保持着微笑，熟练地喊口号：“幸福精神病院是我家，我很幸福，很快乐，我不害怕！”
“是吗？”
盛悠高深莫测地反问。
“是的，您不要把我带到一号治疗室治疗……”
患者抖得厉害，像是帕金森患者。
盛悠说：“为了检查你的病情，看是否加重了，我问你几个问题。”
“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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