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筝只把眼睛盯着餐盘,“沈跃应该跟你说过很多吧……而且,有些人不是同性恋,也会跟男人那什么,都只是随便玩玩,我知道。”
在他终于说完的时候,陆温乔越来越冷的脸色已经纹丝不动,看向陈乐筝的目光里只有审视。
“陈乐筝,”
陆温乔声音淡漠,“不用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给别人听。”
“既然你是这么评价自己的,别人当然也只能这么评价你,”
他有些戏谑,轻描淡写地说,“想知道为什么选你?因为你很会卖弄,所以能如愿以偿。
还因为你乖啊,让你张嘴你就张嘴,让你忍着你就忍着,刚好适合随便玩玩,对么。”
陈乐筝愣在了原地,他很清楚,陆温乔生气了。
他果真只会搞砸一切。
陆温乔在外人的印象中是很少生气,也很少对他人恶语相向、出言为难的人。
只有陈乐筝有这样的本事,能让所有人都不喜欢他。
“嗯,我知道了,”
陈乐筝站了起来,唇色被咬得发白透明,“你说得对……谢谢你的早餐,我回去了。”
他说完便埋头冲向客厅,六神无主地找到自己的包,拎上就往玄关走去。
害怕被陆温乔叫住的心理实属多此一举。
因此他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换好鞋,用发抖的手拧开门把,然后逃了出去。
陈乐筝不知道往外走了多久,他七拐八拐,仍然戴上了自己的墨镜,好像生怕被人看见和发现自己的行踪。
一直走到大马路上,走到地铁站里,看见早高峰的人流和车流,他才停下来,然后伸手擦了擦从墨镜下流出来的汗水。
其实是想擦一擦眼泪的,但早已流完就蒸发了。
陈乐筝眨了眨酸涩无比但流不出泪的眼睛,看着从地铁站台里倒影出来的自己,看见他忘了换衣服,直接把那身别人的睡衣穿了回来,就已经完全心如死灰。
他总是这样自讨苦吃、自讨没趣,怪不了任何人。
就这么呆着站了半天,地铁轰隆隆到了,陈乐筝眼中的自己很快消失,身旁则是挤满的排着队的人群。
他顺着人流往地铁里走,后背被一只只手往里按着,推着,像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
陈乐筝从没有这么早出门坐过地铁,他戴着墨镜,眼睛也肿着,根本看不见脚下的路,“滴滴滴”
的关门声着急地响起,陈乐筝感觉自己被狠狠推了一把,不受控地往里一扑,就往旁边摔去。
还好,车厢里人够多,他没摔倒下去,只是手肘在车厢墙壁上擦了一下。
陈乐筝忍着那点疼痛靠进了角落里,然后扶正了脸上被挤歪的墨镜。
他努力地抿着嘴,使自己在满车的人里看起来也是个正常人,于是和其他人一样,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只是盯着那个黑色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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