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一定要对我姐好,别欺负她。”
上官夜一对深谙的鹰眸微敛,他撇过头,望着云舒侧向窗外的脸,她的耳环在披散的长发下隐约可见。
上官夜犹记得,那次她喝醉后,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抱着他痛哭流涕的场景。
那么的压抑,那么的隐忍……
引擎发动,云沫往后退离几步,保时捷的车轮碾过地面平铺的鹅卵石,扬长而去。
云舒面颜微垂,车窗外有清风刮进来,她顺了顺眼角飘动的发丝,索性别至耳后,“上官夜,今……谢谢你。”
她没敢抬头,也不知上官夜听到后会是什么表情,云舒视线紧盯膝盖处,两只手交握着搁于身前。
男去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的手肘靠到车窗外,折回来的手轻轻摩擦着下嘴唇,“你那个妈,不是亲生的吧?”
云家一直对外宣称有两个女儿,只有少部分亲戚知道真相,这个秘密,上官家也被蒙在鼓里。
云舒苦笑,“她是我的继母。”
“你爸离过婚?”
“不是。”
往事重提,不堪回首,“我妈未婚先孕,和我爸谈恋爱的时候就有了我,后来他们分手,我妈舍不得打掉我,偷偷的生下来,几年后她生病去世,我爸才知道有我的存在,那个时候他已经结婚了。”
上官夜目视前方,食指一下下点着唇瓣,似在想着什么。
云舒是私生女,这是不争的事实。
上官家最重视门第观念,有钱没钱倒无所谓,但自身条件必须优秀,家世背景必须清清白白,不沾半点污痕。
当初上官二老看中云舒,也是考虑到云家情况不错,家教严格,这种家庭出来的女孩儿自尊自爱,哪里都干净。
要让聂惠卿知道,云舒其实是个私生女,恐怕要闹得翻地覆!
车室内陷入一阵沉默,云舒清楚,上官夜一出生就含着金匙子,吃穿用度躺在床上就会有人伺候,他身份尊贵无比,云舒根本配不上。
“如果你想解除婚约,我随时都可以答应。”
上官夜将按压嘴唇的那只手伸出窗外,五指张开,感受着风力划过掌心的满足,“于我而言,同谁订婚都一样。”
他的手修长好看,指腹饱满圆润,他们的订婚戒指,上官夜从来都不戴,“与其换来换去,又要重新认识,倒不如就是你。”
云舒一怔,抬首,睨着男人精巧绝伦的侧颜。
保时捷在柏油路上驰骋,阳光淬入挡风玻璃,落于上官夜的腰部以下,极有穿透力。
回到东苑,云舒卸掉妆容,换上舒适的薄款卫衣。
上官夜一回来就去了书房,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临到吃晚饭才下楼。
刘妈按照两饶口味,做了几道好看的菜式。
云舒先喝了半碗山药排骨汤,她擒起杏目,凝视桌对面的男人,上官夜吃相优雅,举手投足间皆透露出良好的修养。
他深沉起来,真的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吊儿郎当。
云舒觉得,上官夜有多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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