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再次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红酒是被擦干净了,可落在心里的红酒,估计,这辈子都擦不干净了。
不知何时?手中的白色毛巾被人夺走,不知何时?身后多站了一个他。
刹那间,她转过了身,纤纤小手被抬高,慕歌竟然紧紧的握住了左溢健硕的双肩,随即,开始使了劲的摇晃着,她喃喃的说道。
“左溢,是你是疯子?还是我是神经病啊?这种游戏很好玩吗?干嘛一定要威胁我嫁给你,你妹和你妈根本就不希望我嫁进你们左家。
都是疯子,都是神经病。”
话落,慕歌松开了自己的手,迈开步伐,绕过了左溢,准备劲自离开。
一个侧身,左溢便拽住了慕歌的手,冷漠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洗手间,反而,让整个洗手间变得更加的安静下来。
“楚慕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离开。
对,这样的游戏很好玩,关于一群神经病的游戏特别好玩?难道,你不这样觉得吗?”
“楚慕歌,我们的约定仍然不变,你嫁给我的那一天,便是你母亲动手术的时候。
反之,我们就都一起在这个游戏里转悠着吧!”
慕歌停住了脚步,浅褐色的眼眸里,无波无澜,清逸明透。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冷酷无情,还是个疯子,不,应该说,他们全家人都是疯子。
她想甩开他的手,可这次,不仅没甩开,反而被左溢抓得更紧。
玫瑰红唇大幅度的扬起,慕歌笑了,是那种狂傲冷冽的笑,让人听了,倒真真切切像个神经病。
嘴角轻狂的笑意依旧,她抬高了自己的头,与左溢四目相视,凛冽的说道。
“左溢,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还是你真的太过于清闲啦!
但,对不起,我对这样的游戏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不想陪你无聊的继续玩下去,我拜托你,去找别人陪你玩好不好?哦不,是陪你一家子的人一起玩,一群疯子,都是神经病。”
原本,天寒地冻的蓝眼里,开始染上了一层血一般的鲜红。
慕歌可以说他左溢是疯子,但他绝不允许,慕歌说他的家人是疯子。
哦不,是任何人?他不允许任何人说他的家人是疯子。
“很好,你可以退出这个游戏,那明天,就请你带着你妈,从左家医院里滚蛋。
还有,接下来每个月的一号,记得帮你那个很有艺术细胞的哥哥打生活费。”
话落,左溢松开了慕歌的手,以表示,他允许慕歌的离开。
这个时候,慕歌已经无力去怨老天爷的不公平,她现在是要强制xing的压抑住自己,要杀人的冲动。
对,她想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想把左溢的心挖出来,看一下是不是黑色的?
她任由自己,整个人瘫痪着坐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就像是一只被人关在笼子里的白老鼠,正在紧张兮兮的等待着那碗毒药。
只要把那碗毒药一喝,就一了百了。
但也有可能,是只喝了一点点,想死死不了,唯有万般痛苦的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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