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然笑笑,想来是留下遗言的时候想到了现在的画面。
李清道面色很阴沉,还没有从悲伤中缓解过来,不过,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只听到李伯然继续道:“说实在的,我修炼到这种地步,未来已经能看的很模糊了,但是时间长河没有终点,未来永远是不确定的,只能看个大概,不知道风家的那个风云能做到什么程度。
我从开启天赋开始,前期不温不火,中期被你们的风头盖过,只有师父慧眼如炬,知道我的天赋,很有眼光哈哈,后来,我遇到了传说中的天渊氏。
那群家伙,说实在的很坏,但也是为了自己的愿望吧,想来谁又不想要一个天下太平的世界啊,可以理解。
他们中有极为擅长模仿的人,第五军,是他们杀的。
你们我自然信得过,还有师兄他们,不过我也从师兄那里学了闭口禅,好多秘密说不出来,也好,现在人没了,也能把一些事情说出来了。
你们的心意我知道的。
这么多年你和极昼所谓的追杀只不过是不想别人动手而已,我知道的,几年前在汶水,我跟你们说的,也是把戏做足罢了,知道的。
我想想啊,在汶水之后那些年,我都在追查天渊氏,你们是域人族明面上的守护者,我是暗中的潜行者。
我不担心这天下大乱,有师父在,这天下乱不到哪里去,不是每个人都像师父一样,敢去干预世俗事。
相信我,我们会在以后时候再见的,临死前师兄在我身上的手段放出来了,只不过没打过那小子。”
李伯然说到这,转过身去四处张望了一番,像是在寻找人,事实上这只是生前的一个意念化作的投影。
“我猜极昼那小子一定躲在不远处哭鼻子呢,哈哈,都怪师父,这竹林太密了,看不到人影,不见好啊,看了就哭了,哈哈。”
李伯然这个投影好像有灵智一般,往后瞥了李清道一眼。
而正在不远处的密林,李极昼靠在一根竹木上坐着,双手抱着膝盖,头也埋在里面,早已是个泪人了。
此刻的他不是什么圣人极阳子,只是一个刚刚失去兄长的弟弟而已。
圣人也有情感,他不敢面对,但心中却也明白,兄长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他不敢再见兄长的面貌,他怕见到了再也忘不了兄长灵体消散时的样子。
他不敢抬头,他怕兄长的身影就站在自己跟前,笑着看他哭鼻子的样子,就像当年兄长刚刚觉醒一人砍了十几人之后,自己濒死状态下带血回头看着自己和二哥时一样。
突然间,李伯然跪在地上,朝着山顶的那间草庐磕了一个头。
他道:“师父啊,老四没能见您老人家最后一面,可惜了,这么多年没给您老人家请安端茶,别生气,老四在做什么肯定躲不过您老人家的法眼,您和师兄都很累,我哪能腆着脸去打扰你们啊,不过在这里您老人家都能感应到。
伯然在这给您老赔罪了,别怪伯然,我也没办法嘛,不过我好像是死的最没出息的那个,二师兄和三师兄好歹是成圣之后度了十多次圣劫才死的,我这居然没等圣劫来到就没了,给您老人家丢脸了。”
说着李伯然再叩。
“这第三个呢,是师父的养育之恩和教导之恩,如果真有轮回,伯然来世生当陨死当结草,再来伺候师父。”
说着李伯然又叩。
山顶草庐。
迟暮王手中的棋子迟迟没有落下,眼神虽然盯着棋盘,但心思却不在棋局上,正如李伯然所说,这里的一切他都能感受得到。
“混蛋东西,光说些屁话,早点滚到老子这来什么事老子给你扛了便没事了,偏偏要出那混蛋风头,现在死了来说这些屁话有什么用!”
迟暮王大怒的把手里的棋子扔了出去,恐怖的力道将草庐地板穿了一个洞,连带着整座山被击穿。
“琴叔,查!”
迟暮王号施令,暴怒的朝着草庐外喊了一声。
外面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老奴领命。”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杀我慕云荒歌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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