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没有热水,从君撩水将身上污渍简单擦了擦,将军射得太深,那东西仿佛流不尽似的。
从君紧闭双眼,抿紧嘴唇,单手扶住浴桶边缘,弯腰叉开双腿,一咬牙,将双指送了进去。
白日时红药嘱咐过,男子与女子不同,那东西留在身子里,是要惹病的,军中粮药短缺,岂会费力为他医治,若在此时惹病,下场自是不必说。
将军还在等着,从君不敢耽搁太久,见差不多都导出来了,咬牙用凉水冲洗,又将腿间污渍擦了,投洗了毛巾走出屏风。
竟一抬头就对上将军一双玩味的眸子。
从君心头一震,不敢多想,跪在床边为将军擦洗,那物事在他手下竟又半硬了起来,那一刹从君的心沉了下去,惊惧地抬头看向将军。
见将军没有再要他一次的意愿,这才放心下下来,为将军披好衣衫,再次拜礼。
展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乌黑的发顶,半晌悠悠道:“退下吧。”
从君心头一惊,蓦地抬起头来,展戎正欲翻身,从君拉住了他的衣襟,怯怯地叫了声:“将军。”
那双惊怯的眸子看着他,满目惶惑乞求,如同小鹿一般。
若是今晚不能留下,被丢回军妓营中,那所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会发生什么,从君简直不敢想。
展戎波澜不惊地看向他,问:“想留?”
从君点点头。
展戎轻笑一声,支起身子,有如打量猎物的目光又自他身上扫过。
将军从床上扯起一张兽皮,长臂一展丢至床下,兽皮厚重,落地正好展开,落在床头边,展戎道:“未尝不可。”
又一番凌辱,小公子仍是伏首:“谢将军。”
第8章军妓
次日鸡鸣五更,天刚破晓,展戎便睁开了双眼。
他自小长在军营中,日日操练,早养成了习惯,纵是如今已成了将军,仍有亲自督查士兵早校的习惯。
展戎坐起身来,应在此时伺候盥洗穿衣的奴隶却是没有动静,展戎目光扫向窝在兽皮上睡得正熟的从君,眉头一皱。
哪有比主子起得还晚的奴才,果真是不通一点规矩。
展戎站起来,走近一步俯视从君,这兽皮短小,小公子没有被子可盖,只披着那层半透明的纱衣,纵是夏日,夜间睡在地上,想必也是要惹了寒气,小公子缩成一团,一双长腿蜷得不能再蜷,方才能把光裸着的脚丫置于兽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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