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良脸上表情愈发不自然:“屋里反省。”
宋青雨眼珠儿上挑:“青天白日的,干了什么坏事,还要反省的?”
卿良窘迫到后颈斑痕发烫,燕云鸿被水呛了一口,咳得惊天动地。
卿良冲开屋里尚情的传音石:【先出来。
】
尚情委屈巴巴:【师兄……】
卿良在识海里都止不住叹气:【叫你注意伤口,一天到晚就知道胡闹。
】
尚情哼哼唧唧:【师兄身上香,没忍住。
】
卿良面皮抽了一下,他常年冷水里来冷水里去,净尘诀套的比香薰勤快一万倍。
也就是他脸皮薄,但凡问问整个秋素峰,不,整个仙门,都会觉得尚情这话是失心疯?
到底这十余年的教育哪里出了差错?卿良瞥了眼咳到满头大汗的燕云鸿,忿忿暗道,果然是尚情自己的问题。
他面上表情细微波动,宋青雨收在眼底,他放回茶杯,瓷器磕在石桌上,发出清脆一声:“我也不来说你们的私事,但终归是白日里头,当心一点,没得让人看笑话。
你不光是秋素峰大师兄,也是现今仙门默认的第一剑修。”
“不敢……”
“别说什么敢不敢当,衬得我说话像训你一般。”
都说卿良全身上下裹着冷气,宋青雨睨出的眼神才是真冰棱片子,一扎一个凉快,卿良闭嘴闭得恁快。
宋青雨见卿良这德行,嗤了一声:“你跟尚情的事,燕云鸿、柳缘风他们心里都清楚。”
燕云鸿闷头喝水,然后再呛,不敢咳嗽。
宋青雨食指敲了敲石桌,燕云鸿放弃牛饮,拎起茶壶要给宋青雨倒上一杯,一晃荡没了水,赶紧溜去烧水。
没了破坏气氛的人,宋青雨直言道:“过不了几日,你与尚情两情相悦的事便会传遍仙门,你待如何?”
“眼下仙门各家忙碌……”
“我问你想做什么,不必管其他门派。
魔门已被魔域领主清除,中洲战火也渐停息,你可以说出来,你想做什么?”
卿良定了定神:“我想昭告整个仙门,我此一生,道侣一人而已。”
宋青雨勾唇一笑,他嘴唇薄,笑起来总挂着一丝讥诮:“那便让整个仙门看看。
我也很在意,那群人听到你要结亲,该有怎样的反应。”
他若有若无的嘲讽让卿良熟悉得安心,卿良坐在他对面的石凳上:“我并非没有感情的怪物。”
宋青雨侧头看他:“仙门里猜你走无情道的,不在少数。”
两人极少坐下来好好谈话,真各自坐在对面,卿良敢说话了许多:“我做不到视苍生如一。
我有偏见,有厌恶,有憎恨,也有偏爱。”
“说得挺好,可你能记得住几个人、几桩事?”
卿良罕见地直视宋青雨的双眼:“总好过世事难料,永生难忘。”
他走出了血色的末日,诸多回忆逆转,亲朋尚在,师门尚存,若能永远如此,万事都好。
可他终究承载着百年的心酸与崩溃,瞳孔里总有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宋青雨转过头,断了与卿良的视线相接,他缓了缓:“我来找你,也不是为聊这些闲话。
父亲闭关,许要百年不出,扶风林需有代门主,你可有意?”
卿良不假思索:“赤离峰主与师尊更为合适。”
宋青雨却道:“这两位,哪个都不爱管门内那些闲事,代门主的位置留得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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