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四海升平。
从昨晚开始就一直不停的雪花让整个京城都化作了一片白,随处可见的春联灯笼与雪互相映照煞是好看。
街上鞭炮声不断,孩子到处跑来跑去,一副欣欣向荣的模样。
宫中也多了几分喜气,各色装饰衬得皇宫富丽堂皇,倒真有几分梁曾经的影子。
因为太过紧张,李弘景睡得很不好。
从起床开始就一直很紧张,看着特意为宫宴准备的吉服更是手忙脚乱。
最后还是唐聿修帮她全部穿戴整齐。
吉服与朝服不同,采用的是极其鲜艳的大红,毕竟这类服饰本就是在喜庆节日以及宫宴上所穿的。
但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
朝服下李弘景看上去还是个精致的少年,而吉服颜色实在是太过艳丽。
在她将吉服冠戴好后,唐聿修的动作都停了一瞬。
“多亏了你。”
李弘景松了口气,“这衣服真的是太繁复了。”
压下变得沉重的呼吸,唐聿修将李弘景的长发束起,用发带牢牢系紧。
“这样就全都处理好了,主人。”
随着色渐晚,满城烟花尽绽。
在这极尽太平安宁的热闹喧嚣之外,距离京城不远的路上,一个男人扯紧手中缰绳,看向京城的眼神晦暗不明;
张灯结彩的皇宫之中,男人划开手腕,鲜血溢出一地,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只是看着面前死去的解蛊蛊虫皱起眉头;
皇宫走廊上,官员拥挤着向走在最前方的二人献上各色奉承与赞美,一人面无表情偶有点头,另一人应付着,目光却不时望向宫中制高点,在看到空无一人后才收回视线;
落在官员后的人瞥了一眼热闹的人群,她摩挲着手上的长剑,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露出几分意义不明的笑意;
烟花让夜幕喧闹如白日,只着单薄衣衫的男子在广闾坊中纵情饮酒,在他之外的屋檐上,蒙面的白衣男人若有所思地盯着城门的方向;
一个女子不知道从何出现,她身上遍布血迹,茫然无措地走在街头;
衣着华贵的主人笑眯眯地看着京城景象,抬手间,满头跪倒在他面前的人便被拖走,很快没了声息;
距离京城不远的地方,进京的齐国使团浩浩荡荡,精致轿侧微一动,一个戴着面纱的脑袋偷偷探出,却在身旁侍卫扫来视线里赶紧止住手上的动作;
在更远的地方,一个的身影骑着马向着黑夜中的城池而去,片刻就融入了黑暗;
同一时刻,一个眼神空洞的女人跪在雪地中,直至面色苍白地昏迷;
距离热闹太远的边境界限,摇晃着羽扇的军师看着黑暗中的远方,风带走了叹息,消失无影;
身后宫人嬉戏欢庆,却有一女子焦急不安地自言自语,面上皆是惶恐之色;
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有人甩袖而去,一片愤懑之色;
一望无际的大漠平原,一支军队齐齐整整地飞驰而去,掀起漫尘土。
各路人马齐聚。
好戏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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