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闻人满第一次见祁忻妍露出这样的表情,一时竟觉得有趣,直笑道:“都出去吧。”
花钱的才是大爷,几名女子不约而同地出声:“是,公子。”
屏退四周后,祁忻妍随意地摇晃手中的折扇:“你要的东西,我带来瞭。”
说罢,祁忻妍从腰间拿出那枚令牌,明晃晃地就放在桌面上。
闻人满激动地从床上跳瞭起来,完全不顾及自己皇子的身份,大步走到祁忻妍的身边,兴奋地拿起令牌,却是不悦道:“怎麽是枚副令牌。”
“你也知晓是副令牌?”
祁忻妍伸出手,给自己倒瞭一杯茶水:“景怀钰是什麽人,你应该也知晓。
毕竟是由皇上和景傢父母一同带大的,城府自是比一般人深,我能拿到这枚令牌已属不易,难道你是想指望我拿到主令牌?闻人满,你也太高看我瞭吧?”
适当地放低自己的能力,不失为一件好事。
闻人满似乎没想到这一点,轻咳几声:“抱歉,是我疏忽瞭。
之前我看皇叔对你的态度,我已经他是情根深种痴情郎君,却忘瞭他是天潢贵胄,若换做当年他做皇帝,我想不会比父皇差到哪裡去,毕竟……”
“你错瞭”
祁忻妍出声打断他的话:“景怀钰隻是景怀钰,虽在玉牒上为闻人怀钰,但他想要做的,始终都是景怀钰。
所以我才能钻这个空子,拿到这枚令牌。”
祁忻妍不喜欢绕圈子,她一向直来直往:“拿到令牌后,你想做什麽,需要我做什麽?”
这样的性子的确是闻人满没有遇到过的,他自然地拿起茶壶倒著:“自是拿到朝中各大臣的绝密之事,一一策反他们为我所用!
待父皇驾崩那日,我与舅舅裡应外合,助我荣登大宝!”
呸!
大言不惭!
祁忻妍暗自在心裡咒骂著,但脸上并没有表达出半分不喜,语气平淡且疏远:“我那日进宫想要求姑姑做事,误打误撞到瞭李淑品的寝宫,被她看到这枚玉佩瞭。
李淑品说你是她的情郎,你们二人早已私定终生。”
自从和闻人满“同舟共济”
后,她便一直佩戴著闻人满的玉佩,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闻人满的人。
但是,这枚玉佩隻有皇上几人知晓。
提到李淑品,闻人满就觉得头疼,言语中满是藏不住的厌恶:“那女人早已成瞭父皇的妃嫔。
那日她与父皇之事,在我们几个皇子之间早已传开。
昨日我遇到她时,她竟当著淑贵妃的面拉扯我的衣袖,我隻能装作不认识她。
如今她早已成为父皇的妃嫔,自是与我再无瓜葛。”
闻人满有一个习惯,别人用过的东西,他不会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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