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
金总问她。
我妈妈摇摇头：“不冷。”
“要不要把衣服穿起来？”
金总继续问她。
我妈妈说：“不用了，金总，谢谢关心。”
金总点点头，不再说话，他拿出一个ipad，手指在屏幕上轻点起来，似乎正在处理什么公务。
接下来约半个钟头，我妈妈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站在客厅中央，她一声不吭地，微微低着头，双手交叉垂在身前。
金总不话，我妈妈就不敢出声，她此时此刻能做的，就是安安静静地等候，直到金总的下一步指示。
我坐在金总身旁，明白这是金总怒火爆前的宁静，我大气不敢喘一声，偶尔偷瞄我妈妈一眼，她穿着吊带袜的两条美腿笔直地并拢，高跟鞋站着的地方始终不敢挪动哪怕一寸……半个小时后，金总终于话了，他面无表情地说：“事情处理完了，人没事，但他不准备和咱们签约了，给公司造成的损失，已经无法挽回。”
我妈妈听到这话，身子紧张地颤抖了一下，她低声说道：“对不起，金总，都是我的过错。”
“当然是你的错！
！
你这个傻逼女人，我操你妈的！
难得交给你一点小事，你就给老子搞砸了！
！
操！
你知不知道，这一笔损失下去，公司要付出多少？？！
！
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除了会给男人肏你的骚逼，你还会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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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总大雷霆，狠狠地臭骂了我妈妈一顿，言语中充满各种侮辱人的词汇。
我默默坐在金总身旁，依旧不敢吱声，完全被他这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给震惊了！
想不到一身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金总，起火来比谁都恐怖吓人……“对不起，金总，实在对不起，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我肯定不会再犯！”
我妈妈苦苦哀求，希望金总能够原谅她。
因为巨大的委屈，我妈妈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噙着泪水，似乎随时都会流下两行清泪。
金总正在气头上，哪里会一下子就原谅我妈妈，他继续怒斥着：“我操你妈的！
臭婊子，还让老子原谅你？你他妈算老几啊？我操！
你闯下这么大的祸，老子明天就把你开除喽！
！
臭婊子！”
我妈妈一听金总要开除她，立刻“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她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一边向金总磕头求饶，一边嘴中不断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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