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好笑地看着她:
“我发现你跟你姐的脑回路真的蛮一样的,上次我跟何夕说如果有喜欢的人要先给我过过目,因为我最近相亲,阅男无数,你姐来一句‘你怎么知道何夕姐喜欢的是男人’,天吶那时候我们第一次敞开心扉聊天呢,我心想她玩这么大?后来发现单纯是脑回路的问题。”
司机姐姐咳嗽了两声:
“这里还有小朋友呢哈,你们别带坏人家学生妹妹。”
时渠连忙摆手:
“不会不会,我们上网早什么没见过。”
实际她的内心早已万马奔腾掀起滔天巨浪——姐姐们私下的话题好狂野!
司机姐姐也许是想起自己的女儿,笑了笑:“也是哈。”
然后她们三个的话题自然地转变到互联网对年轻人的荼毒上去了。
时渠偶尔被问到就回两句。
剩下的时间,她就在细细品味那句“你怎么知道何夕喜欢的是男人。”
是啊,就像凭什么看到一个小孩跟妈妈姓就下意识认为她的家族有什么特殊规则一样,凭什么看到一个女人就下意识默认她喜欢男人呢?
时渠想打开手机搜一搜鉴姬小技巧,瞥一眼旁边闭目养神养得睡着的何夕,默默放下了。
可能、也许、大概,她可以去试探试探本人?
-
何夕这两天休息得不太好,今天被庙里的香味一熏整个人有点晕乎乎。
在车上她隐隐约约听到另外几个人在谈论什么孩子姓什么,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不是自然醒的,是被时渠叫醒的:
“何夕姐姐我们到了。”
等下,声音怎么是从头顶传来的?
何夕缓了会儿才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靠在人家小姑娘肩膀上睡着了。
她慢慢坐直,脑子还有点没转过来,伸手给时渠理了下肩膀上被压皱的布料,再揉揉头发:
“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了?”
“岁婉姐姐担心你休息不好,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她们先走啦。”
时渠拎起旁边的车钥匙,“阿姨把这个给我了,说大概一个小时后把你叫醒,这么睡久了脖子会不舒服。”
所以,她就保持这个姿势等了自己一个小时吗?
何夕拍拍她的肩膀:
“胳膊酸不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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