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他们要打死我,我想拖延时间,就问他们谁是梁徵的真爱。”
他用纸巾擦了擦嘴巴,“结果他们就打起来了,有几个打不过,还跑去拿枪。
吓死我了,差点把我的头打爆!”
“不过梁徵是你爸,真爱肯定是你妈妈,对不对?”
虞夏吃饱喝足,身子舒展开,小小地伸了个懒腰,“叔,给我讲讲你妈妈的事儿呗。”
“妈妈”
是个很遥远的词。
手掌最终还是落在了那颗脑袋顶上,梁听玉揉揉它,掌心就带上了潮湿的感觉。
虞夏对噪音的厌恶程度已经超越一切,就算是吹风机的声音也不行,更别提核磁共振。
他的头发几乎都是用毛巾擦擦,然后自然干燥。
“已经很晚了,早些休息吧。”
梁听玉说。
“不要嘛,我的头发还没干呢,湿着睡头疼。”
虞夏从床上爬下来,伤口岌岌可危。
梁听玉适时地扶住他,听见青年说,“今天天气好,我要看星星。”
他动作干脆地攀上飘窗,扶着窗玻璃,真的开始寻找星空。
梁听玉倚在窗边,盯着他肩头的伤口。
搜救队是他的人,发回来的报告中写着六个绑匪全部死于外伤。
如果真的是内部斗殴,必然出现最后一个存活的赢
然而唯一一个从仓库里安全出来、能够称为“赢家”
的,是眼前这个孩子。
他几乎瞬间断定虞夏没说实话,或者没完全说实话。
仓库周围没有其他人离开的痕迹,是趁人不备拿到了枪,干掉了最后那个绑匪么?他的目光滑到虞夏的手指上。
修长、洁白,指甲干净得像透明的贝壳。
他让人把六具尸体的残骸送给了梁徵,对方暴跳如雷,说一定不会放过那个该死的小东西。
那种恶心人的神色,不像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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