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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夏耳畔回响着海兔的话,他抱膝缩在拱廊的角落里,看一条狗在垃圾箱里翻找吃的。
拱廊的出口突然加强了检查,所有人都必须从实验体检测仪下过去。
他转了几圈,只能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坐着。
梁听玉这种人就应该被打死。
他应该冲回去把他打死,眼睛抠下来喂狗,尸体扔进臭水沟。
他踢了一脚那条骨瘦如柴的狗,狗在原地“呜呜”
地叫,然后扑过来撕咬他的胳膊。
虞夏用露出内部机械装置的手臂掐住狗脖子,突然觉得自己比狗还要可怜。
繁华的大都会也会有瘦骨伶仃的狗,再广阔的地方也容不下异于人类的生物。
他把狗扔回垃圾箱,狗在垃圾中央吃自己咬下的肉。
他给海兔打了个电话,说人真可恶。
海兔隔空抱了抱他,说如果不开心就回家来。
但他又不想回所卡。
不想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像逃兵似的被这个社会驱逐。
他抱着膝盖,从黄昏坐到天黑。
狗吃了个半饱,肚子依旧瘪着,卧在他身边睡觉。
梁听玉找过来时,路灯已经全亮了。
光晕将天空染得昏黄,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依旧是无垠的黑暗。
“在这里。”
他不知在和谁说话,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
属于所卡的烫金花纹在包装上闪烁,波光粼粼。
虞夏懒得抬眼皮,朝里侧了侧身子。
梁听玉一眼就看到他左小臂被血浸透的衣袖,以及身边那条嘴周染血的狗。
“虞夏,虞夏!”
他晃了晃虞夏的肩,试图把他抱起来,“醒醒,我带你去医院。”
虞夏甩开他的手,血珠顺着手臂往下淌。
他的身体有点发烫,带着浓重的鼻音,“天知道你想把我弄到哪里去。”
“你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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