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开膛破肚,烹煮去肉,步骤就和处理你的小狗差不多,然后拼好骨头送给你父亲打保龄球。
你杀了我,这辈子都别想知道她在哪儿。”
“父亲,不要再说了!”
李赫崩溃的声音传过来,他跪在地上仰面哀嚎,衣角血迹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你大可以杀了我,然后去牢子里蹲着,被你父亲折磨至死。
议长先生,你的政治生涯到此结束。”
李逐摘掉眼镜擦拭,露出一双灰白却闪露出挑衅精光的眸子,“赌吧,做你最不屑于成为的赌徒,赌我处理的女人就是你那个没什么用的omega母亲。”
梁听玉的手微微颤抖着,这是过于用力的表现。
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无法抑制的薄荷信息素瞬间席卷了整个一楼,虞夏听到楼上不安的躁动,是实验体们被刺激的表现。
“梁听玉,开枪,不要犹豫。”
虞夏慢条斯理地走进工作室,“就说是我干的。”
“不,不!”
李赫露出痛苦的表情,虞夏却从他皱起的眼中察觉到到兴奋和期待。
悬在空中的枪管停止了颤抖,一枚子弹凌空射向李逐,深深地没入他身侧的墙壁。
巨大的声音让虞夏脑内的神经都在发搐,他却强迫自己保持着镇定,抬眸看向墙壁上炸开的妖冶黑花。
“啊哟,打死他嘛,反正都要死的。”
他走过去,拉住了梁听玉的手。
李逐紧绷的后颈放松下来,随即从肺中送出近乎丧心病狂的大笑,“别想你维护的那一套了,有梁徵坐镇,法律制裁不了我。
这么多年了,从我这儿订好东西的人可不少,你送了几个进去?没用,议长先生,你还活在梦……”
一颗粉红炮弹冲向了他,随手抄起柜子上的瓶子,把他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
“梁听玉,”
脑浆在斜插进头颅的碎玻璃片上汇聚,沿着颅骨淌下来。
虞夏站起身,“他死掉了。
你开枪吧,现在不犯法了。”
他挥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捂住了耳朵。
六发子弹毫不犹豫地射向李逐,除了双臂和双腿,剩下一枚没入心脏,一枚击碎面部。
冒了烟的手枪被扔在地上,李赫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口中喃喃:“死了,死了……真的死了!”
他不知是怕还是喜,扶着墙壁爬起身,“罪孽赎清了,我现在无罪了,哈哈,博物馆终于归我了!”
“有时候不能想太多,”
虞夏拉住梁听玉的手,“对他这种人就应该开枪打死。
你不能总是压抑自己的情绪,梁听玉,你会生病的,生病了我就会心疼。”
“你永远不知道死亡是终点还是陷阱的起点。”
梁听玉的目光透露出疲惫,“我让人来处理。”
“不用,我摇到人了。”
虞夏指向远处,直升机正在低空盘旋。
机门打开,身着黑色作战服的实验体杀手向他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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