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提前埋了个玄狐宗,得以在逆势中翻身。
可惜我这个儿子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他瞥向魏慎。
魏慎唇角渗出血来,他的五脏六腑早就被蛊虫侵蚀得乱成一团了。
乐恒抹了一把眼泪:“我不明白。”
“很难理解吗?只有走到这世上最高的位置上,才能不被人践踏,不被人掌控。
我干什么要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生活呢?要当那刀啊。”
“你输了。”
沈天山沉静地说,宣告着结局。
“真是养虎为患,哈哈哈。”
乐观颐感叹着:“元十四早晚也会这么想的,为师早就教过你,也是个蠢的。”
乐观颐咳嗽了两声,黑血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老天真是,不公平。”
他埋怨着,闭上了眼睛。
文染走上前摸了他的脉,探了他的鼻息,从袖口拿出银针插入了他的额头,又拔了出来看,就这样反复检查了一番。
“死了。”
文染看向其他人。
乐恒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乐观颐就这么死了,临死前,都没有看她一眼。
魏慎此时已是双目猩红,披头散发,乐观颐一死,他身上的蛊虫慌乱地四处游走,他疼得尖叫。
“杀了我!”
他七窍开始出血。
“染染,能救吗?”
乐恒勉强地撑着身子看向文染。
文染摇了摇头。
“那……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好受些吗?”
乐恒看他惨状,终归是不忍。
文染拔了头上的簪子,从坠子里拿出了一粒药。
“剧毒,和他的一样。”
文染指了指乐观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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