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迅起身想要下帐,却被萧容庆一把拦住,他不由分说,直接将她按在帐中,“你烧生病了,本王不跟病人计较,继续躺着吧!”
“可我好像听到有人喊你上朝,我在这儿会打搅你。
我先回撷芳殿,等我走后,你再让他们进来侍奉你更衣。”
云羽安排得明明白白,却听萧容庆再次申明,“那你应该听到本王说了,今日罢朝。”
这不正常!
云羽无法理解,“你一向很重视上朝,今日为何突然罢朝?难道是因为我躺在你身边,把你传染了,你也患病了?”
但凡他让宫人们进来侍奉更衣,就会现舒云羽的存在,若在这个时候让她离开,时间太过仓促,且她的病还没好,慌慌张张的穿衣回去,多有不便,万一吹个风着了凉,又会加重她的病情。
顾及她的病况,最终萧容庆才决定罢朝,不让宫人们进来,可她居然考虑不到这一点,反倒认为是他出了问题。
萧容庆也不否认,反倒顺着她的话音说下去,“略有些风寒,所以今早就不上朝了,你安心休息吧!”
“那我也该回撷芳殿休息,不该留在这儿。
你这边随时都有可能来人,这天都亮了,我不能再留下。”
“门已被反拴,无人敢闯,安心休息。”
“可是我……”
云羽还想再说,却被萧容庆睇了一眼,“嫌本王的寝帐睡不惯,你可以下去,但事先声明,密室的机关你是打不开的。
本王不舒坦,不想下去为你开。
你若是想一个人立在那儿挨冻,那就请便。”
是诶!
云羽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她打不开卫室门,没有萧容庆同意,她根本就走不了。
这会子她虽退了烧,但还是浑身没劲儿,让她一个人立在那儿,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既然萧容庆都不介意,那她何必再挣扎?
反正他也说了,门已经被反拴,不会有人进来。
既如此,云羽也就不再啰嗦,又回躺了下来。
但她不敢再挨着他,刻意与他保持距离,然而两人一离得远,就会出现一个问题,锦被拉扯,以至于两人肩膀中间空了很大的位置,萧容庆沉声提醒,
“肩膀漏风。”
经他一提醒,云羽瞄了一眼,这才现不对劲儿,她试图将他的肩膀盖住,可这么一盖,她这边的肩膀又盖不住了,似乎只有紧挨着他,才能保证两个人都盖得严严实实。
原本她想着再摊开一床被,可瞄了一圈儿,云羽惊觉他的帐中居然只有一床被子,没有其他选择,
“你的衣柜里应该还有其他的被子吧?我去抱一双。”
她正待起身,萧容庆的胳膊直接压了过来,看似是搂着她,实则是将她禁锢,不许她动弹。
“你太啰嗦了,闭嘴!
不要打扰本王休息!”
他顺手一搂,两人又一次挨在一起,也就不存在锦被漏风的问题。
心知拗不过他,云羽也就放弃了争辩。
烧了许久的她只觉得嗓子干痒,难受得很,不由得咳了几声,然而萧容庆才刚还在训斥她,忍了又忍,她终是没敢吭声。
实在忍不住时,她也只是压低了声,掩唇干咳了几声。
萧容庆亲自体验过,他清楚的知道,烧的人喉咙会很难受,于是他亲自下帐,倒了杯温茶。
云羽看到他倒茶,还以为他是自己渴了,没想到最后茶盏竟然端到了她面前!
她愣怔了一瞬,最后还是强撑着坐起身来,接过茶盏,咕咚咕咚的饮下半盏。
温热的水浸润了干燥的嗓喉,她才觉稍稍舒坦些。
瞧她喝茶时那急切的模样,萧容庆无奈轻叹,“既然想喝茶,为何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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