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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森鸟县的一个习俗,据说为了让妹妹能够在世间安稳存活下来,每年在祭祀的时候,会用这白线象征性地在兄妹小指上缠绕两圈。
这意味着妹妹在这人世间多了一个引路人,不会轻易地被疾病灾难带走。
伊织伏下身子,前屈着蜷缩在地板上,握住了时透无一郎的手,两人的命运仿佛也一同被绑在这根脆弱的红线上,她沉沉入梦。
相原修在门缝处看着,对这一幕有些怅然。
相原柊太只冷眼一瞥,就知道年轻人那藏不住的心事。
他走在长廊下,一如当年那么刻薄:“你早点死了这条心,人家对你没意思。”
不是?
相原修如遭雷击,愣在原地,满心不服气想辩解。
奈何叔父已经走远,他只能抱着日轮刀守在屋外,逮着那只雀鬼,与其大眼瞪小眼。
···
山上荆棘遍布,脚下碎石锋利。
伊织一次次拨开前路的枯枝,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顶爬去。
她怀中还紧抱着时透无一郎的日轮刀,这是她从这里醒来,在山脚下捡到的。
伊织的鞋底被扎破,脸上也被划出大大小小的血痕。
她跑了很久很久,体能早已用尽。
她在这里成了个体能很一般的普通人,仅仅是这种程度就让她觉得吃力。
一脚踩空,伊织从山坡上滚落,膝盖和手腕被枯枝划开个大口。
流血不止,时透的日轮刀也被摔出去老远。
情况很糟糕,四肢已经是各管各的了,好在反应及时,勉强护住了脑袋,还能继续赶路。
伊织爬着将日轮刀捡起,拾着旁边的树枝撑地,继续往山上赶去。
她必须在天黑前找到时透无一郎。
落日西斜时分,伊织终于来到了山顶。
山上的面积很大,伊织一边呼喊,一边寻找,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眼见着快要天黑了,一身狼狈伤痕的伊织有些心急,想扶着一块巨石尽早攀爬上去,没料想脚下那块松动的土壤,踩之前还坚硬稳当,结果一下子凹陷,人开始倒仰着往后面栽。
这下不死也要残了。
但预想的死亡没有到来,少年清悦的声音露出急迫,在后面稳稳扶住了伊织:“你在这做什么?缪尔。”
这个声音!
像有无数五彩烟花在眼前炸开,伊织惊喜回头。
除了时透无一郎还能有谁?
伊织借着搀扶平稳着陆,她激动地看着这张熟悉俊逸的面庞。
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拉着时透准备往山脚下走。
下山容易上山难,找到人后,伊织恨不得直接一站式滚下去。
她是从山脚出现的,只要回到那,说不定就能出去了。
时透无一郎虽然没弄明白状态,还是很听话地跟着伊织走了,只是语气中带有嗔怪:“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女孩身上的黑衣虽然能遮掩伤势,但是那被划开的布料里,能看到在鲜红溃烂。
他在女孩身后看着,忧心浅斥着。
“没事,”
伊织安抚道,“等下山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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