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王掌柜心中再怎么腹诽,此刻他也只能遵守东家的命令不情不愿地行动。
清水加入砚台中,浓墨缓缓化开。
宣纸铺在桌子上,顾和活动了几下僵硬的手指,缓缓拿起毛笔,但一个不稳,几个墨点在宣纸上晕开。
一旁的王掌柜见到顾和这别扭的动作,几乎都要张口嗤驳面前这人是个骗子了,但他扭头却看到自家东家稳稳地站在骗子的身侧,眉目和善,完全没有发怒的样子,反而鼓励似的笑了笑。
无奈,他张开的口只得缓缓合上,向后退了几步。
毕竟,东家都没什么呢,自己此刻跳出来说面前这人是骗子,岂不是打了东家的脸。
而处于目光中心的顾和不动如山,无视纸上的墨点,老神在在地下笔转动手腕,一个个墨色的字跃然纸上。
酒楼东家在看到那一个个字时,嘴角抽搐,控制不住地勾起了笑容。
一旁站得远一点的王掌柜看到东家露出了“满意”
的笑容,又瞅见顾和写字时手腕翻转,仿佛有龙飞凤舞之态。
他不由地陷入自我怀疑,难道自己看走眼了吗?
于是,他怀着好奇之心悄悄地靠近,用余光瞥向桌案上的宣纸。
猛地,一个个硕大的字涌入他的眼中,结构扭曲无力仿若刚刚学会写字还不能控制身体的孩童写出来的。
不过这字虽丑,但一笔一划却都是完整的,而且面前这写字之人书写时一气呵成,未曾停顿,应该是识字的,不过为何会写出如此丑陋的字呢?
当真是奇哉,怪哉!
王偕的目光从宣纸转移到了正在写字之人的身上,眸中露出好奇的神色。
这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奇怪的矛盾感。
仔细观察面前这中年男子,他身穿破布麻衣,面容身体虽像经受风吹雨晒的普通农人,但浑身上下、一举一动间却浑然天成地透露出一股无法言说的气度……
至于这人旁边的那女童,酒楼掌柜扫了一眼紧紧攥着顾和衣角的顾乐安,他摇了摇头,倒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只觉是一普通乡野孩童。
不过,这两人的组合就越发显地怪异了,酒楼掌柜重新把目光凝聚在顾和身上,眸中深处暗藏审视。
没过多久,顾和提笔收尾,整张宣纸上写得满满当当。
他放下笔,向王偕的方向微弯腰,十分坦荡地指着宣纸道:“这就是桂花酒的酿造方法了,倘若王兄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可到我上河村来寻我。”
“好。”
王偕视线移过去,扫了纸上满满的墨字一眼,并未细看,再次把一百两银票递给了顾和,这次顾和接过了。
银钱到手,天色渐晚,酒楼渐渐地来了客人,顾和牵着顾乐安拜别王偕离开了酒楼。
看着两道人影离开酒楼,没了外人,王掌柜终于开口说出了心中的怀疑:“东家啊,这人一身麻布破衣,看起来就像个骗子,您为何要相信他,他的那个破酿酒方子肯定是骗人的。”
王偕面色从容,没有理会王掌柜说的话,他伸出手收起桌上已干的宣纸,放入怀中后,才道:“你只看到他衣着破烂,却未察觉到那人骨子里透出来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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