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答很痛快,几乎是立刻答应下来——红姐于我有恩,所以她的忙我一定会帮。
不过,听完她说的话,我或多或少有些好奇。
我所在的地方叫粟水,是中国西南省份山区自治州里一个县级市下边的镇子,户籍人口不足两万,还在逐年减少。
虽然本省旅游资源不少,但是跟这片荒凉贫瘠的山区毫无关系,那人大概率不是游客。
到底什么人会往这穷乡僻壤来,并且一住就是一个月?
最近刚过处暑,夏季热气渐渐退去,加上粟水镇昨夜下了一场雨,此时竟然有些凉意。
我又披上一件外套,把摩托车钥匙揣进口袋里。
锁好商店的门,我跨上摩托车,眼前是一片雾气蒙蒙的绿色的山。
山峰一座连着一座,层峦迭嶂,一眼望不到尽头,像是天然的屏障,将粟水镇与外界隔绝开,这里的人走不出去,也不会有外面的人想进来。
那人目前还在县城火车站,距离粟水镇大约三十公里。
半小时后,我开到火车站,也见到了红姐提到的那个人。
在电话里,余红菱说她只知道那人叫方应琢,从首都来,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
到了火车站,我才意识到,就算余红菱什么也不说,我也能一眼便认出要人来接的是谁。
方应琢实在太醒目了。
或者说,与周遭环境太过格格不入了,以至于很难不注意到他。
方应琢长得很高,脊背挺得笔直。
我这种超过一米八的身高在这里已经极其罕见,据目测他比我还高几厘米。
他穿着简简单单的灰T黑裤,浑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是脸上戴了一个黑色口罩。
人来人往中,就方应琢一个人站在那儿,堪称鹤立鸡群,这也是我能迅速锁定目标的原因之一。
发现方应琢是外地人的当然不止我一个,毕竟这人左脸写着“好骗”
,右脸写着“宰我”
,几分钟之内,不少黑车司机去跟他搭话,问他去哪,但好在方应琢保留着最基本的警惕,没有乱走。
我将摩托车停好,露出一个笑容,走近问他:“你好,是方先生吗?”
“嗯,我是方应琢。”
方应琢轻轻点头,而后询问道,“你是七月旅馆的人?”
七月旅馆就是余红菱的店。
我没在这里向方应琢解释那么多,就说:“对,上车吧。”
“那麻烦你了。”
方应琢虽然只身一人,携带的行李却不少。
除去一个二十寸的登机箱,还有一个背包、一个挎包,两个包的容量都很可观。
看起来他真的要在粟水镇住很久。
我又想到红姐说方应琢从首都来。
从这座县城到首都,坐火车需要三十五小时。
县城没有机场,如果方应琢选择的交通工具是飞机,那么他需要从首都飞到距离县城四十多公里的另一座城市,然后坐火车到县城,再坐我的摩托车去粟水。
无论选择哪种方式,都会消耗大量的时间与精力。
方应琢来粟水镇的举动就显得更新鲜。
尽管方应琢戴着口罩,也难掩一路奔波带来的疲惫感。
他头发有些长,颜色乌黑,看得出发质极佳,此时被随意地束在脑后,散开后的长度大概会垂在肩膀处,其中一缕柔顺的发丝此时垂在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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