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认真地想着,忍足有时候也会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但是也只是脖子啊,最多也就是到肩膀……
清雅微微愣了一下:“忍足没有……”
问到一半又停下,思及这个问题有点涉足向日的隐私问题,担心向日为难,礼貌的没有再问下去。
向日疑惑的看着他:“侑士怎么了?”
“啊?没什么……”
“问完啦!”
向日属于那种好奇心不满足的话,可以一晚上不睡觉死缠烂打要答案的人。
“那个……”
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问啊?清雅有些为难的措辞着。
“你和迹部做过了啊?”
向日又抛出一个问题。
清雅觉得自己要不要直接装晕好了。
“是不是啊?”
“嗯……”
“那个……真的会很痛啊?”
向日小心翼翼地问。
清雅也越来越有些好奇了,不小心问题就脱口而出:“你没有和忍足做过吗?”
问完后,觉得自己失礼了,马上道歉,“对不起,你觉得不好回答的话就不要回答好了……”
“我和侑士没有做过啊。”
向日一脸认真说着。
每次忍足总是吻他吻到擦枪走火,然后在把他衣服脱下一半的时候就停住,然后帮他把衣服又重新扣好,火速冲到有冷水的地方。
所以向日对这件事很好奇。
清雅想不通了,其实也不是他有意就把忍足看成是……呃,狼(其实就是!
清雅不用帮他说好话),只是,他以为依忍足的性格的话,应该不会,呃,放过岳人。
(忍足:什么叫做‘放过’,浅月,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怎么定位的啊?迹部:嗯?本大爷的恋人你也敢挑错?!
啊嗯?某筝:就是就是。
忍足:你别以为有迹部帮你撑腰就得意起来!
某筝:我就是!
哼哼!
迹部:本大爷不认识这么不华丽的人。
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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