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府吃了闭门羹,金如玉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可算能与这欺世盗名的伪君子老死不相往来了。
他让侄儿先回酒楼,自己则快步疾行,低调地钻进一家京郊的茶馆,上二楼,探入临河的雅间。
一身纨绔打扮的年轻公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阁主令牌,“如何?”
金如玉答道:“苏旸公子慧眼识人,严氏一族,正如公子所言,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
这个对严氏嗤之以鼻的苏旸公子仿佛完全是另外一人,至少与眼下对严氏赞不绝口的杨淑,难以瞧出半分关联——
“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严氏老少三大才子如是,严府内外布局格调亦如此,虽无富丽堂皇的雕梁画栋,但院中花草错落有致,屋内物件摆放有序,别有一番雅意。”
杨淑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心思百转:帝王驾临臣子府无外乎两件事——公事与私事,她对严氏万分嫌恶,严氏对她多有忌惮,因此谈不上私事,而公事差下人传旨即可,所以这次造访完全是初来乍到,不料严府竟非她想象中的珠光宝气,这屋里屋外朴实无华,端的是两袖清风的做派。
“可谓五步一景、十步一观,真得让工部那帮上林苑监来你处取经,移步换景,朕今日算是大饱眼福了!”
杨淑一边夸赞,一边径自四处“参观”
起来。
她不信找不到可疑的蛛丝马迹。
严芮祖孙三人只得赔笑地跟在她身后,于自家府宅中东游西逛,半晌,竟绕得有些晕头转向。
杨淑终于在一间浩如烟海的藏书阁中停下步子。
严芮还在向前,裴裕用剑尖在他跟前敲了一下,金属与方砖相击,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余音绵长,他这才剎住身,后知后觉地环视四周,眼角突兀地一抽,“陛下,这些书卷搁置在此,颇有些年头了,纸张多有发霉,气味不好,我们还是去别处瞧瞧吧!”
“严尚书一家不是向来手不释卷的吗?怎么会任由这些典籍被束之高阁?”
杨淑玩味地欣赏严芮欲盖弥彰的窘态,“为何急着让朕离开此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容朕猜猜,朕方才踏过门槛,便发觉这间藏书阁的门槛略低,还是侯爷不出鞘的一剑妙啊,让严尚书回了神,也让朕悟了道,不是门槛低,而是这藏书阁的地面铺得更厚,因为下方是空的,这样可以避免走路产生回音,朕说得对吗?”
严恪干笑道:“陛下想岔了,只是当初和泥贴砖的师傅用料不均的缘故。”
“这么说来,是朕多虑了?”
杨淑心道不见棺材不落泪,从袖中掏出两张对折的连史纸,不疾不徐地展平摊开,“严学士,可认得这张纸么?”
严恪一怔,乌黑方正的台阁体笔迹熟悉,正是他去岁早春的会试答卷,“另一张是?”
“策论题的手稿,凝结了三省六部各首的心血,与最终定稿仅一字之差。
‘武侯无申商之心而用其术,荆公行申商之实而讳其名。
’高尚书出题时人老眼花,不慎笔误,写错了‘荆’的左右结构,幸被先帝审阅时发现,命礼部更正,才没在最终的试题卷中出现低级错误。
而严学士虽未见过初稿,却也在答卷上写成了‘荆’字,多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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