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高兴了,那我们这算是过了明路了吧?”
盛云阔激动得脸都红了。
林杳捂着嘴,耳朵烧红,闷声说:“就算过了明路,也不代表你可以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耍流氓。”
“嘿嘿,走吧,回家。”
盛云阔揽过林杳,带着他往车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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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机场。
“你真要走吗?你们导师名字叫做周扒皮吗?你头开了个洞还没好就叫你回去当牛做马,这合适吗?”
盛云阔拉着行李箱,在送机大厅嚷嚷。
林杳没好意思把脑袋受伤的事情和导师说,自己是以休养为由回家的,结果跑去爬山,还把头伤了,实在难以启齿。
所以稍微在家里养了几天,伤口拆线之后,林杳就立刻打算回学校。
“我的导师姓陈,你也上过他的课,不是周扒皮。”
林杳手上捏着登机牌和身份证,“又不是不见面了,下个月张桦婚礼我会去的。”
“那怎么能一样。”
盛云阔碎碎念,捏着林杳的行李不想给他。
林杳强行夺过行李箱:“回去吧,下个月见。”
盛云阔舍不得:“就算下个月见了,你还是要回学校,我们依旧要异地。
你什么时候毕业?”
“顺利的话还有两年。”
林杳说,“有时间就见面,又不是出国了,飞机到京市只需要两个小时。”
盛云阔抱着手臂,还是生气。
“还生气呢?”
林杳翘起嘴角,放软了声线,像是哄小孩。
盛云阔的脸色越来越沉,他低着头,终于把自己这几天一直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就算你毕业了,也很可能会留在学校任教,我们难道要异地到你退休吗?”
林杳怔住,他的确暂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或许可以回……”
林杳想说回家乡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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