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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君摸了摸他的脸,抱歉地说:“我回去以后你要是不想睡,我们发消息吧。”
他亲了亲他,“你去洗澡?我帮你换床单和被套。”
奚盟古怪地盯了他一会儿,见状虞君失笑,无可奈何地点头道,“我转身,不看你。”
奚盟眯了眯眼睛,突然掀开被子直接下了床。
看到他的腿上沾着的那些白色浊液,虞君登时面红耳赤,但他很快地发现奚盟的腰侧被他握出了印子,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很痛很红。
他心疼地伸出手,奚盟却兀自走开了,弄得虞君的手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中,哭笑不得。
“别不高兴了,我帮你洗澡。”
虞君同样赤|裸着身体,跟着他走往浴室。
听罢奚盟震惊地回头,还没来得及拒绝,虞君已经把他推进浴室,关上了门。
许是因为经历了这么郑重的事,虞君突然感到一丝胆怯和担忧——他怕自己以后没有办法很好地照顾奚盟。
他在夜里辗转难眠,又恐打扰了奚盟休息,没有和他联络。
停留在奚盟身体里的感触,直到深夜,依然能够让虞君沉进单薄、轻盈的梦境中。
梦里,奚盟成为了优秀而完美的大人,不知正在发表什么演说,而虞君通过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
令虞君松了一口气的是,奚盟看待他的目光一如少时,充满了信任和满足。
翌日,虞君起了个大早。
他看没有下雨,便和往常一样出门晨跑,但路线却和以往不同。
平时,虞君会选择在学校的塑胶跑道上跑几圈,可这天他选择了随性地穿梭在一幢幢居民楼间的健步道上。
虞君几次跑过奚盟家楼下,又估摸着他大概还没起床,没有叫醒他。
等到太阳升起,看见树梢在晨曦中影影绰绰,虞君前往商业街的早餐店给家人和奚盟买早餐。
不料,当他买完早餐信步往奚盟家的方向走,却在路过韦爷爷家的楼下时见到了阳台上有人!
虞君吓了一大跳,呆滞地站在阳台外盯着阳台内那个浇花的混血青年看。
对方很快也发现了这个在一大清早很不礼貌地盯着自己看的少年人,用蹩脚的中文问:“请问有什么事?”
“呃,”
虞君注意到自己的失礼,忙收敛起呆木的表情,用英语试探着问,“请问您是韦爷爷的家人吗?”
据虞君所知,这套房子是韦爷爷的个人财产,如果不是他的家人,难道是他的家人把房子处置了?
青年惊讶地看着他,半晌,问:“你认识韦老师?”
原来韦爷爷以前是教师?对此并不了解的虞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摇头说:“我给他送过很多次快递。”
“快递?”
青年蹙眉,半信半疑地向他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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