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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掉了。”
虞君口齿不清地说着,握住奚盟的手腕。
奚盟惊讶地看向他,两人目光不过只触碰了一个瞬间,而虞君已经顺势倒了过来。
看得奚盟哑然却了然地微微张开了嘴,下一秒嘴巴里便多了石榴。
汁水贴在唇上,又甜又腻,有些黏。
他的脑袋里空白了,连眼睛也忘了闭上,甚至鬼使神差地垂下眼帘,看到虞君跪到了一些石榴粒上。
“唔……”
等虞君又匆匆忙忙地坐回去,他忘了怎么呼吸,偏偏嘴里还剩了好些石榴,来不及咀嚼便顺着气流掉进了食道里,呛得他险些窒息。
奚盟同样在不留神时生生地吞下了好几颗石榴粒,费力地捂着嘴巴吐出几声咳嗽,好不容易把嘴里的石榴全吃进去了,才忍住被呛出来的眼泪看向始作俑者。
虞君有一种死里逃生的快感,尽管嘴里已经没了东西,却还在一个劲地咳着。
奚盟看着不对劲,扫开面前的石榴粒,坐过去给他拍背,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他打着没问题的手势,良久才能够好好地喘气,再斜眼瞄向奚盟时,哭丧着脸说:“真要这么完蛋,太不体面了。”
听罢奚盟一愣,哭笑不得,又坐回了自己的睡袋上。
地上的、睡袋上的石榴粒依然映着星光,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两人默默不语地坐着,都没有抬头看对方。
虞君悄悄地舔着抿起来的嘴唇,尝上面的余味,又忍不住去看奚盟的颈子。
他看到奚盟偷偷地咽了一口唾液,喉结缓缓地动了一下。
像是那头被吞进蛇肚子里的大象,依然活着。
也像虞君的贪心没得到满足。
奚盟感觉到虞君在偷看自己,便将目光飘向别处。
他发现蚊遣器不知何时倒了,伸手把它扶起来,看看里面的蚊香,还没有熄灭。
双手依然留着石榴的汁液,十分黏糊,奚盟不甚自在地伸展着手指,轻声问:“你的手黏不黏?”
“啊?”
虞君如梦初醒般应了一声,也伸了伸手指,讷讷地点头,“嗯。”
闻言奚盟立即起身说:“我下楼拿两瓶水上来洗手,你把这边收拾一下吧。”
虞君面前的光因奚盟的起身而被遮掩了,他顺着影子的方向抬起头,心中开始打鼓。
可奚盟没有多说什么,已经转身走了,虞君的心越跳越慌,嘴唇在这时也因为舔的次数太多而干了。
他气馁地用手指抹了抹额头,却将汁液抹到了额头上,连额头也黏糊得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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