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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薛望清要离宫,陆蔓便提议相送,顺道逛逛建康宫。
两人一前一后,行入华林园。
园中清幽雅致,奇石假山、珍花美草,数不胜数,像是将普天之下所有珍宝都收入园中。
远处宫阙迭起,墨色屋檐如游龙飞翘;脚下的每一颗石子都精致透亮,行在其中,如履天宫,陆蔓不得不再次感叹建康宫的奢华铺张。
薛望清跟在陆蔓身后,一步之外,刻意克制住了潇洒昂扬的姿态,模样有些滑稽。
陆蔓担心他,“薛郎方才可有受伤?”
“无碍。”
陆蔓颔首,“我很好奇,薛郎方才为何帮我?可是认得我?”
薛望清挠挠头,“昨日大婚,是薛某第一次见到王妃。”
陆蔓打算从这位颇仗义的小郎君身上再打听一番,眨着眼问他,“昨日宾客盈门,我许是没留心,薛郎是何时瞧见我的?”
其实薛望清自个儿也没有留心。
昨日大婚,众人齐聚,人多纷乱,说实话,那时候他并没有对台前那位凤冠蚕服的女娘有过多印象。
后来散席,他想同主人家告辞,寻见王妃时,她似乎正与纪五娘子争论,便也没正经打过照面。
直到今日在街上偶然撞见。
他还从没见过哪位女娘像她那样果敢冷静、英姿飒爽;从没见过哪位女娘,敢于拆穿恶行,不惜践踏自己的华袍,也要严惩坏人。
只一眼,他便确定,他们是一类人!
念头触及街上擒贼的一幕幕,薛望清感觉周身血脉都沸腾起来。
他浅浅垂头,勉强藏起激荡的目光,
“昨日,薛某在拜堂时远远见过王妃,后来在王府花园内也遇见过一次。”
“哦?”
陆蔓装作流露出极大的兴趣,继续套话,
“我怎么不记得了。
薛郎在花园遇见我时,我在做什么?”
“那时纪五娘子也在场,说着‘纪大将军今日班师回朝’云云,言语间似是有些不满王妃……”
意识到自己失言,他赶紧又解释说,
“不过,王妃莫放在心上。
纪府与王府都在竞争禁军统帅,纪五娘子自然会那般诋毁王妃。”
诋毁?
这个词足以说明一切。
思绪在脑海里飞旋,陆蔓盘算了一会儿,有些不解,
“薛郎当街帮我教训纪郎,眼下又说出这番话。
难不成,薛郎与纪府有什么过节?”
“没有。
薛某南迁而来,无从插手大梁朝政,就事论事罢了。”
薛望清笑着摆手,目光坦荡清明得惊人,让陆蔓本能愿意相信他。
她轻蹙秀眉,“可是方才,薛郎明明认识纪子辉,缘何不言?还把自己拖进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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