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叶的一句“为我负责”
像是一句咒语,一连几天,天天在他耳边回荡。
直到现在,顾言仍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但他也说不清是不相信言叶的话,还是不相信自己会酒后乱性。
自认还算是个正直的男人,男子汉敢做敢当,这点担当他还是有的。
如果言叶是女人,于情于理他都该负责。
可就算不是女人,他也不能——不能耍赖啊!
但如果言叶是在骗他,他更想不出为什么——横看竖看,自己都没什么值得骗的,无论是财还是色,都没达到标准啊!
“啧!”
想得心烦意乱,他干脆扔开抹布,一屁股坐到地上,习惯性地拨弄着脚踝上的红绳,然后不可避免地想到现在正在楼上的男人。
和自己比起来,身为受害者的言叶反而豁达得多。
仿佛只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笑过之后,他和刚来时几乎没什么两样,再没有提过“负责”
的事。
言叶不提,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他每天起得比自己早,先开店门,然后再做早餐,有时候会在车行里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或者什么也不做,就站在旁边看他修车。
房间每天都打扫,衣服也两天洗一次,就连家里那盆买回来几年都没开过花的仙人掌,被他几天照顾下来,昨天都开花了。
还是粉红色的。
对方从里到外的作为简直就像一个贤妻良母,只差两个人没睡一张床!
偏偏自己还习惯了,并且还他妈的觉得不错!
顾言抱着头,觉得可能自己还没把事情搞明白之前,言叶就已经完全入侵他的生活。
他正在为自己的优柔寡断检讨时,言叶从二楼下来,站在楼梯上看着他。
几秒钟之后,问:“坐在地上干什么?”
顾言一个激灵回过神,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转过身朝他笑了下,“没什么。”
言叶双手环抱在胸前,说句“吃饭了”
就转身上楼。
说实话,男人能有像言叶这样的厨艺真是很难得,顾言甚至觉得就凭言叶做的饭,让他在这里白吃白住都值得。
上了二楼,言叶端着菜正从厨房出来。
顾言被那扑鼻的香气吸引,双脚像自有意识般就靠过去了。
言叶把菜放在桌上,顾言刚靠过来就被他拉住手臂,下一秒男人的两只手已经放在他腰上。
刚才说言叶和刚来时“几乎”
没什么不同,就代表还有那一点点不同,就是对他暧昧轻薄的举动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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