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大人想到什么,踹门的脚又放下,不停拍门,又急又气道:“常少祖,你说话!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啊?!”
祸首
“常少祖!
谁欺负你了,你他妈倒是说句话啊,哑巴了?死了?”
常少祖闭眼躺在床上,门外,江不宜把门拍得震天响,让他原本平整的眉间渐渐挤出沟壑。
“我数三个数,你若还不开门,我就,就——”
“我就扒光了衣服睡在净方阁大门口!
还要在肚皮写上‘三长老始乱终弃’七个大字,让路过的仙君弟子都来瞧瞧看看!
我不仅要把自己冻个半死,还要丢你的脸丢你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心性没磨练几分,脸皮厚度倒是日增夜长。
“滚。”
常少祖拿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砰地砸在门上,门外安静了一瞬,紧接着骂出的话脏极了,拍打得更剧烈了。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又施了层视听结界,将辱骂悉数隔绝在外,耳边只余不住蛩鸣,明朗的夜间一派安宁祥和。
疲倦极了的常少祖愈发怀念被关押的日子,他的身体本不至于如此疲惫,只是小畜生如今体内有两道灵魂,身体却只有一个,日夜被人占着不得休憩。
时日一长,不仅是他,白日里小畜生也常向他抱怨,身体越来越没劲了。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多日未得休憩,常少祖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睡梦间忽觉指尖一片温热,好似被湿润的乌云包裹住。
珠帘轻碰发出脆响,江不宜悄声蹲在他的床头,目光灼灼盯着床上的人儿。
他总是侧身朝外,身体蜷缩成虾米,哪怕睡熟了眉间都是轻蹙的。
薄薄的眼皮挡住了那双浅眸,凉薄褪去,不显温柔,反而像日夜流浪在街头的漂亮小乞丐,怯生生的模样,叫人看了心里哆嗦着疼。
江不宜眉心也随他蹙了起来,将他搭在被褥外的手握进掌心,小声呢喃:“为什么非要讨厌我?”
他指尖总是凉凉的,像块儿冷玉,捂不热,哪怕出了汗也是凉的。
江不宜像从前无数次一样,把脸贴在他的掌心,含住他的指尖轻轻舔舐,啃咬,直到指尖同他舌尖温度相同,才微张开唇,扯出几根银丝。
云朵挡住月光,屋内光线一下子暗了许多,只留星子闪着微弱的光。
江不宜借着这点星光,看到了他掌心尚未愈合完好,甚至有些泛红的刀口。
这个位置,这个长度,与他前两日割的有些像,但他的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道嫩粉的疤痕。
江不宜还欲再仔细看,那只手已经被抽走了。
他顺势抬头,对上一双冷如冰窖的浅眸。
常少祖撑起身,视线比他略高一些,蹙眉看向紧闭的门,嗓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你怎么进来的?”
“爬窗户啊,这里是二楼,又不高。”
他语气淡然极了,说着又眼疾手快去抓他另一只手,握在温热的掌心,边摸边道:“常少祖,你这手可真嫩,比小姑娘的还嫩,怎么常年握剑也不起茧呢?”
常少祖这次往外抽,竟没一下子抽出来。
月光从云后爬出来,再次将屋内照亮,江不宜看到他的掌心,疑惑地惊叹一声:“你这只掌心怎么也有道口子啊,这么好看的手,干点儿什么不好,学人家空手接白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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