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伤人了,冕下。”
好像四周黯淡,有束光打到未曦雪身上。
不过不是酷帅美男子。
是一只圆头圆脑,羽毛雪白中带着一些灰色斑点的雪鸮,还倾倒一边身子,用修长翅膀佯装擦眼泪,十足柔弱可怜又无助:“您分明是偏心,因为我偷偷去吃蛋糕。”
对于这种茶里茶气的,昙露反而能一记本垒打直球:“你不讲义气地偷跑还想我偏心给你,你捋捋那逻辑再和我说话。”
昙露灵魂发问:“你配吗?”
这回憋不住笑的换成了银卯:“……哈哈哈!”
他变成兔子滚到昙露双腿上:“你活该哈哈哈!
冕下慧眼如炬,你的伎俩起不到作用!”
银卯得意地享受昙露抚摸,做足被偏心的胜利者姿态。
而雪鸮继续可怜兮兮:“冕下,您知道羽族的特性吗?”
昙露已经是听他还能怎么编的心态:“你说。”
“我是侍奉您的神官,要是无法公正地得到您的抚摸,我会郁闷,会自责,会抑郁,然后……我精心养护的羽毛会掉,我会成为一只被族人排挤的凄惨秃毛猫头鹰。”
“……”
昙露眼皮抽动,槽多无口。
银卯是震撼于未曦雪的不要脸。
不过未曦雪的耍宝让昙露有点好奇他羽毛的手感。
人不是都说要多尝试吗?
雪鸮眼看有戏,悄默默伸长腿,迈着小碎步来了。
昙露手放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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