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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这只狮子躺在他面前,翻着白嫩嫩的肚皮任由他摸,时不时又宣示主权,将他圈在怀里。
这样的反差有些上头。
他没有继续跟司宴洲说出国的问题,只想让他安安静静养伤,轻轻摸着脑袋,举止之间透着十足的耐心。
“马上有人送餐过来了。”
“嗯好。”
司宴洲睁开眼,嘴角始终下敛,心里想着安聿的事,有没有两全的办法。
他已经让人去查安聿亲生父母的事情,过两天就会有结果,是真是假到时候就知道。
他不喜欢去想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也不会去想他跟安聿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只要这个人在身边,其他的问题都可以解决,他不会放手,只会越抓越紧。
空气中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司宴洲将头埋进安聿胸口,嗅着安聿衣服上淡淡的冷香味。
安聿一只手抚摸着司宴洲的侧脸,未受伤的那半张脸闭上眼时少了睁眼时的凌厉感,反而有种收敛尖锐锋芒后的无害。
毫无防备的靠在他身上,宛若温顺的宠物。
这是,他才发现,司宴洲的睫毛挺长的,微微抖动的时候透着乖巧。
睁眼便成了乖张。
“聿聿,我头疼。”
司宴洲突然开口。
“头疼,怎么头疼了?”
安聿又准备去摁呼叫铃,被司宴洲阻止。
“我不想跟你分开,一天也不行。”
安聿的温柔一点点助长他的气焰,只是强制的方式没有以前那样极端,以退为进。
他固执地抬头看着安聿,重复一遍:“不想分开。”
这下轮到安聿头疼了。
没有警察的事什么都好说,偏偏所有事都夹在一起。
正好送餐的人推着餐车进来,安聿推着移动桌子到病床边,他一靠近,司宴洲便像八爪鱼黏糊糊的贴上来。
受伤中的病人心思都敏感,何况司宴洲本身的想法就难以揣测。
安聿也不会安慰人,便老实的闭上嘴。
吃完饭,没一会护士过来打点滴,细小的针扎入血管,输液器的液体规律的掉落。
安聿原本是打算在这里陪着司宴洲,学校那边他跟老师请假,项目是没办法参加了。
苏皖从病房窗口的透明窗看到里面的场景,秀眉微蹙,看向旁边的男人,一脸担忧。
“小聿和这种人在一起我真的不放心,听说他父亲是个毒枭,前段时间已经牵扯到小聿了。”
“司宴洲虽然有京城严家的人撑着,但看之前的资料来说,也不是安分的。”
“要是小聿喜欢的是个清清白白的人,我也不说什么。”
“可现在…小聿怎么可能会不吃亏啊。”
沈国荣拍拍自己妻子的肩膀,同样的担忧。
“现在我们不好跟小聿说这种事,到时候只会更生分,再过段时间吧。”
“至少他帮小聿解决了很多问题,至少心不坏。”
安聿等司宴洲睡着,准备回去洗个澡再回来,猝不及防和亲生父母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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