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哈哈!
哪里来的耳!
自从孤来到这个地方,他管过孤?他还在意孤?”
“即便他当真放了探子在孤的身边,又怎么了?”
司徒旸说了,提高了声音,“将孤说的话儿,一字不落原原本本的去回了他,看他要如何!
一杯毒酒赐死孤这个长子?正好!
孤去地下陪母妃去!”
李进宝吓得跳了起来,又没别的法子劝慰。
只得对屋里的第三人说道:“槐先生,你就劝劝大皇子吧!”
槐先生讥笑道:“他想当个好儿子,我劝什么?”
“你当年若是狠一些,如今哪还会在这儿!”
他说的无礼,司徒旸却吃他这一套,听了这话便不再砸东西了。
随即却转头吼道:“那是孤的生身父亲!”
“哦?那你就受着呗!”
槐先生浑不在意的说。
“他爱招谁回去便招谁回去,他爱留下谁便留下谁,他爱传位给哪个儿子便传位给哪个儿子,他爱送走哪个儿子便送走哪个儿子。”
“他爱杀谁……”
槐先生嘴角露出一丝,“便一根白绫杀了谁呗!”
李进宝这下可真是怒了。
紧走了两步上前,便想要将槐先生推出房间。
司徒旸却已经是瘫倒在了地上。
“母妃不过是给那个皇后下了些让人体弱的药,皇后自个儿没熬过去,他便要了母妃的命!”
“母妃是他头一个妃嫔,却是说赐死,便赐死了!
他眼里,只有那个皇后!”
“那个皇后有什么好的,整日里病怏怏的!
他只看到皇后病着,却从来都看不到母妃一人撑着公务,看不到母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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