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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脚步声,她尚未抬头,就先淡淡地开了口。
“皇太后去了么?”
景宁一愣,半晌,抿唇苦笑:“原来太妃娘娘也知道了……”
佟佳氏芪珍低着头,一边将多余的花枝折断,一边轻轻笑道:“不过就是个意旨,她却弄得满城风雨,唯恐人家不知道似的。
哀家又不是老糊涂,怎么会没听说呢!”
景宁轻轻扯唇,牵起一抹苦笑。
宫中的女人是冤家,但也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
旁观者清的东西,当局者总是弥足深陷,可就算是作壁上观,可这冷眼中又充斥了多少兔死狐悲的无可奈何。
佟佳?芪珍看她叹气,哼了一声,“别怪我这个老人家说风凉话,这宫里头,谁能保得住谁,谁又是真心想保住谁呢?更何况你已经自顾不暇了,怎么还有闲情去管别人!”
这话是事实。
景宁又叹:“与娘娘想比,贱妾实在是庸人自扰了。”
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现在就算想管,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爱莫能助了。
佟太妃说的对,现下,安身立命才是关键。
“上一次,哀家与你说容你考虑,你今日来,可是想好了?”
佟佳氏芪珍望着身前的花木,目光辽远。
景宁轻轻点头。
一入宫门身不由己,她没得选择。
“当年的事情很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说得清楚的,你与其来问哀家,为何不去问太皇太后,或者是仁宪皇太后呢……”
芪珍尚未替她解惑,反倒先问出口。
景宁抿唇,“贱妾何尝不想,只是,太皇太后不管后宫多年,仁宪皇太后又深居简出,一心礼佛,贱妾一介冷宫犯妇,纵然想问,却也没资格去叨扰。
况且这宫里头的人,对慈和太后的死一直讳莫如深,怕是并非不知,而是受了什么人的属意,不能说罢了。”
母仪天下,地位尊贵如先太后,并非只有皇帝才有权力处置过。
更何况十年前皇上年幼,尚未亲政,当年的宫里头有太皇太后,有另一位皇太后,天大的事,要被隐瞒,并不是件难事。
佟佳?芪珍凤眸一闪,笑了笑,“你倒是通透!”
暗示
说罢,她放下手中的铜壶,拿出巾绢,试了试额角的汗,“但你可知,当年先帝爷的第一个皇后,是太皇太后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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